冷凌秋道:“我正为此事找你相商,我已多年未见杨大人,也不知他还能不能认得我?你说,我该如何去见杨大人好些?”路小川微一沉吟,道:“若要进这张府,到是不难,只是我与他素不了解,所说的话他也一定肯信,不如你便以杨僮身份前去求见,说不定当有奇效。”冷凌秋一想,此话说的也是,与其旁敲侧击,反到不如直来直去更让人佩服。当即清算衣衫便要去张府求见。
这时只听城东一声锣响,一行人当街而出,当头之人头戴玄黑乌纱帽,身着紫乌圆领衫,正大步流星往软轿行来,还未及前,那人便当街一拜:“门生张义惊闻首辅大人荣归故里,路过部属所治之州郡,特来驱逐,并以薄酒一杯为大人洗尘,还望大人念昔日旧情,移步‘苍云楼’。”前队之人见是本地州官,赶紧策马回报,稍时便回到:“杨大人抱恙在身,不宜通风,这‘苍云楼’乃喧哗之地,还是免了吧,如张大人便利,不如直接去大人府上可好?”张义满脸堆笑道:“这个天然最好,门生这便带路。”说完便带着这队人马往张府而去。
怎推测那路小川至戌时方才回房,冷凌秋一见,忙问道:“路兄弟,你这一下午都跑那里去了?可让我好等。”路小川道:“我去检察了下周遭环境,这徐州城内一日之间多出好些江湖人物,我怕会有事产生。”冷凌秋一惊,忙问道:“但是与杨大人有关?”他最是担忧杨士奇安危,早已心悬于此。路小川答道:“这还尚未可知,不过万事谨慎为上,你与杨大人有旧,当可早些告诉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