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阳光照进屋里,寰已经拜别,看着冷冷僻清的屋子,没有一丝逃出来的高兴,满脑筋想的都是徒弟,那些人会如何对待徒弟,会用甚么刑,徒弟的身材那么脆弱,如何能接受住那些逼供,并且现在徒弟找不到我,该有多担忧……我感觉这里像是另一个牢房。
我交来回回踱步,没有人会在乎徒弟能不能接受得住,没有人会照顾徒弟,我现在是多么悔怨逃离,如果在牢里,起码我还能够依偎在徒弟身边,相互说说话,徒弟也不会孤单,不会像如许担忧我,我还能够给徒弟一些鼓励。
她看似担忧却欲言又止很纠结的神采,我便问:“你叫甚么名字?你想说甚么就说吧。”她说:“我叫红叶,殿下叮咛奴婢必然要服侍好女人,现在女人抱病了,殿下必然会怪怨奴婢,但愿女人体恤奴婢,把药喝了,尽快病愈。”我打草率眼说:“名字真好听。”她再次递给我碗说:“这是宫主赐的名字。”我晓得蒙混过关很难,只得一口喝了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