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次千里迢迢来找你,不是为看你一小我失落悲伤,我是来接你的。”我苦笑:“你接我去那里?逃到那里又能躲开这些悲伤的回想给我的煎熬?”“只要你肯跟我分开,我包管你今后的日子每一天都会非常高兴。”他的神采那样严厉,在他玩世不恭的脸上却显得更加朴拙,这一刻我竟然有种想跟着他走的打动。
他癫狂的笑道:“不管那些,这一趟我是没有白来的。”说也好笑,我本来是那样的讨厌他,现在在我最难过的时候,却只要他陪在身边,说白了他在我心中连备胎都算不上,我现在对他是多么的不公允,我能不能与寰在一起,都与呼延贞无关,即便我和寰变成两不相干的陌生人,也不成能和呼延贞有多靠近。
我内心是冲突的,我等候着一个迷茫的梦,我在等候寰能站在我的面前奉告我,婚约打消了。我嘲笑本身的不实在际,嘲笑本身的笨拙,乃至嘲笑本身的爱情。我又想分开这里,不听、不看、不想这些让人悲伤的事,做一只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