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带戴在脖子上,印在胸口,藏在心间。这天早晨,做了奇特的梦。我的父母相互依偎坐在沙发上,我就在他们面前叫着他们,而他们竟然透过我看着电视,他们看不见我。转头看着墙上挂着的百口福,阿谁我一点点恍惚最后消逝,我竭斯底里的哭喊,最后甚么都没有了,只要一片白光,白光里走出他,阿谁儒雅的青年,只是看着我笑,他身后的白光垂垂变强,最后吞噬了他的身材。我一下子惊醒,一摸,枕头上湿漉漉的一片。这个梦,是不是预示着我再也回不去了,莫非是我当代的身材死了吗?我不敢想下去,只回想和父母在一起的夸姣日子。想着想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