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扬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急缺甚么东西。顶阶法器,本身还真不缺;筑基期的丹药倒是很有效,但用脚想也晓得,不会获得太多,用处不大;至于神通秘术,本身方才进阶筑基期,一时半刻,哪偶然候修炼甚么神通秘术?
潘岳一拍脑门,假装恍然大悟的神采,夸大的说道:“啊!师父不提,弟子差点健忘了。那,小师弟,这是做师兄的贺礼,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事前没有甚么筹办,玉简中有一些为兄的修炼心得,和两道筑基期丹药的丹方,信赖小师弟会用到的。”
说着从怀中摸出一枚玉简,递了过来。应当是趁着陈扬拜师的工夫筹办的。
猛地,陈扬想起了一事,心中踌躇了下,随即下定决计,自储物袋中摸出一物,口中说道:“这是弟子偶尔获得一件法器,但受损颇重,不知师父有没有体例修复?”
陈扬闻言赶紧上前,跪在白**上,心想这个玄真子既是宗门的前辈,又是本身的师祖,倒也当得起本身的大礼,便恭恭敬敬的磕开端来。直到冯道陵连喊够了,方才站起。
偷眼一瞄,见潘岳满脸含笑,并无不悦的神采,陈扬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初入冯道陵门下,雅不肯与师兄师姐们搞僵了干系。
陈扬心中一惊,赶紧向冯道陵看去,见其脸上并无涓滴的怒意,反倒暴露一丝戏谑的神采来。
“呵呵,这个不算。你既然入我门下,为师天然要卖力给你遴选一部合适的功法。说说,另有甚么想要的?顶阶法器,筑基期的丹药,还是一些神通秘术?”
见到冯道陵举了他本身为例子,陈扬就无话可说了,总不成,他还要说本身的师父不对吧。
听了陈扬的话,冯道陵摇点头,不觉得然的说道。
其次,凭着他与两人的密切干系,也不担忧动静会泄漏出去。
冯道陵自香案上取下一束香,对着画卷拜了三拜,然后站在香案旁,面色一整,肃声对着陈扬说道:“画中之人,乃是为师的师父,你的师祖,玄真子。凡欲入我门下,必必要在师祖画像之前叩首施礼,才算为师的正式弟子。”
“哦!”冯道陵来了点兴趣,这件法器看上去受损极其严峻,没甚么出奇,但以他金丹妙手的目光,自是能够看出它的不凡来。
这边陈扬冥思苦想,那边,冯道陵也不催促,笑呵呵的看着。
并笑着说道:“师父,小师弟这但是第一次前来,您白叟家是不是应当表示表示?”
陈扬有点惊奇,没想到另有这等功德,看来杜漓江所言不错,这个新拜的便宜师父公然对待他的弟子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