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二后生不可,退了这门婚事,他虎娃也不获咎商都家,如果能行,丽萍跟了二后生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传闻三儿的补偿金是笔不小的数字,一家三个儿子,只要一个媳妇传宗接代,商都家还不是把钱都花在丽萍身上?这些话他也要抽时候奉告李罗锅。
“人哪能谋算那么远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我们倒是应当也跟二后生拉呱拉呱,看看他咋想?咋筹算?”虎娃发起。
大师都没吱声,等候二后生上面的话。
“他能咋想?他咋想也做不了啥。”李罗锅不屑道。
“你还来劲儿了还?闭上你的臭嘴,就你话多!”虎娃瞪眼呵叱媳妇,别看大师背后里一口一个李罗锅,他担忧李罗锅被人劈面揭了短会活力。
在这个塞北蒙古高原的小村庄,粗粝的北风、飞扬的风沙,苦寒的环境,把这里的女人都打形成一个个粗手大脚、粗喉咙大嗓子的男人,她们家里家外一把手,失却了女人的柔媚。
“就现在啊,鼓不敲不响,理不辩不明,话不说不透。今儿有的是时候,咱就把这事儿给处理了,也给你松松绑,我看这些天把你都给愁坏了,你看看你那腰,更弯了。”虎娃媳妇口不择言,被虎娃狠狠踹了一脚。
“他婶儿说得对,说不说我都是个背锅子。我早就风俗了,我连小我的真名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李罗锅’了。”李罗锅自嘲道。
几小我或坐或站,安设下来,虎娃先开口:“二后生,我是受你老爹的拜托,跟你拉呱拉呱,有些事情、有些话,你也跟大伙儿聊一聊,你老爹老娘呢,想晓得你的一些设法,你看行不可?”
深谋远虑
三小我走进李罗锅家,李罗锅老婆强撑起摇摇欲坠的身材坐起来,二后生萎在大炕炕尾,见人来,使出吃奶的劲儿挪了挪,但是身材倒是纹丝没动。
“那谁跟二后生说这话了?怪难为情的。”李罗锅嘟哝。
“话说蛇有蛇道、鼠有鼠道,甚么人有甚么命,也说不定人家有啥设法呢?”虎娃媳妇对此事表示出极大的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