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叭闪身而入,一道刺目标光重新顶射来,嘎叭仓猝躲闪,避过强光,凝神细看。
只见这庞大的球体内,充满了一个个蜂窝状的布局,每一个布局都是密封的空间,一抹的红色刺眼,在这黑漆漆的球体里显得格外惹人谛视。
但是,方才还熟背如流的口诀却如何都记不起来了……
俄然脑袋亮光一闪,我何不尝尝开门口诀?
嘎叭这一回挑选了一个背阴的角落,念一句“索凌路、怒哑巴吧,格鲁吉亚,啦”,大门翻开,他再一次闪身而入,这一次统统都平平平淡,没有强光、没有无底洞,倒是有一条曲曲弯弯的巷子一向通向远方。
不想,那球体也在一刹时便翻开了它的大门。
摸索着往前逛逛,嘎叭不敢再冒险,因而驰念念口诀逃出天牢再说。
两个喽喽兵押着老耗子闪身而入,那道口儿刹时消逝得无影无踪,全部球体又是一只浑圆而毫无裂缝的玄色巨球。
嘎叭看着四周无边无边一模一样的“蜂窝”一筹莫展,这可咋办?他急得抓耳挠腮。
绝密天牢
看不清楚内里的内容,嘎叭只好渐渐靠着墙角往里蹭,走着走着,脚下俄然没有了支撑,“呦”的一声响,嘎叭便掉了下去,他仓猝使入迷通,节制住缓慢下落的身形,张望四周,乌黑的通道,惨白的光芒从四周八方射出去,他眯着眼躲避强光,闪身贴在墙壁上,用小爪子死死抓住冰冷的墙。
不一会喽喽兵就出来了,看着两个喽喽兵走远,嘎叭跳出来,来到他们出来的处所念叨:“索凌路、怒哑巴吧,格鲁吉亚,啦。”
我的妈呀!本来这口诀只是翻开天牢的大门罢了,看似毫无裂缝的球体没有任何通道,实在倒是到处是门是通道。
老耗子一边走一边唠叨:“我不怕你们,我就是要说,路不平大师铲,事不平大师管。还说不得吗?我就是一只要老死的耗子,我还怕你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