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雅被戳穿了也没有不美意义，嘻嘻笑道：“宋知非是蛮好的嘛，和顺体贴，还给Daisy写了那么多肉麻的信。”
另有宽广的胸膛，苗条笔挺的手指……看得她眼睛都直了。
不过秦翩翩和这个表舅相隔七岁，常日里很少见面，以是胭脂感觉她说的这些应当只是八卦，当不得真。
这话一落，全场蓦地温馨, 就连秦翩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女都规端方矩地站起来。
这下不止是副官感觉诧异了，其别人都瞪大了眼睛，随后又暴露恍然大悟的神采。
周小雅一脸惊诧，秦翩翩感觉她疯了，副官傻了眼。
胭脂越想越可乐，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嗯。”
“大师坐吧。”陆总长发话了，世人纷繁重新落座。
陆彧则如有所思，“你笑甚么？”
即便她之前一向待在北边儿, 但在上海, 也有很多京戏迷是她的忠厚粉丝，就连上海滩最传奇陆总长也是她的入幕之宾。
胭脂转头看她，周小雅冲她使眼色，眼神清楚在说：“你干吗呢？”
胭脂撇撇嘴，甚么程今觉、宋知非和顾秋，她都还没见过呢，好歹到她面前来献献殷勤啊，没有比较何来挑选！
副官瞥见了，被吓得不轻，总长刚才那是笑了吗？
“好啦好啦，我都不选。”胭脂打住这个话题。
从剧院出来后秦翩翩和周小雅还一向保持着惊奇的神采。
这个陆彧在上海滩能够说是只手遮天、呼风唤雨的人物，他身为海关总长，吵嘴两道通吃，上海滩没人敢获咎他。
这个陆总长的声音真好听，清冷有磁性，轻飘飘地穿过你的耳膜直直地敲在你的心房。
胭脂和秦翩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又是因为赵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