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师叔,冷师弟。”木长陌不得不放开谢清舒,含笑迎上前拱手一揖。
远远便瞥见丹峰的两名保卫弟子唰唰拔出宝剑,面沉如水的盯着身躯崩直,毫无惧色的谢清舒,木长陌大为头疼,飘然落到她身边后,朝两名弟子淡声道,“是我找无痕有事,他可在峰上?”
“本来是谢师妹,早已传闻过你的名字,公然闻名不如见面。”冷无痕倒也客气,恭维的话听得谢清舒内心非常舒畅,却让木长陌微不成察的叹了口气。
“哦?”木长陌一愣,“卓师叔竟是本日返来吗?”
身穿青衣的男人恰是丹峰峰主的首徒冷无痕,一见他便绽放暖和的笑容,主动上前扶起他道,“木师兄太客气了,既然来了恰好同我们一起上山喝杯水酒,就当给卓师叔洗尘拂尘吧。”
他们右手边的男人固然穿戴浅显的麻布衣服,神态也很落拓安闲,但目光老是如有若无瞟过中间的白衣男人,仿佛他就是他的天,他的地,他的衣食父母。
“不错,看天气他们快返来了,木师兄可要上山等待吗?”
“意峰弟子谢清舒求见丹峰管事弟子,你是吗?”
当然,他的确是他的六合,因为他是被白衣男人捡返来小乞丐,没有他就没有本身的存在,天然如同他的影子,很少在本身的存在感。
中间的男人一样白衣如雪,面庞沉毅果断,端倪清冷如画,乍一看去仿佛不食人间炊火的谪仙降世,无端让民气生缥缈之感。
木长陌瞟了谢清舒一眼,点头道,“不必了,既然你们有事,我他日再来。”说罢,拉住她的手腕想要分开,她却固执的一甩手,蹙眉问他,“丹峰一定就不是能讲理的处所吗?”
左手边的青衣男人五官不算出众,但胜在气质温润,仿佛远山一块人形玉雕,眼神中的暖意仿佛东风指面,无端令民气生好感。
他这般清冷的态度在京都的时候,谢清舒便已经见地过了。但她当时候绝想不到此人竟是无极书院的人,还是丹峰峰主的师弟,从他们刚才返来时统统弟子都上前恭谦拜倒的态度来看,他的职位之高并不亚于峰主,倒实在出乎她的料想。
“如何是你?”蓦地,布衣少年的惊奇声拉回木长陌的思路,他转目看向卓师叔的弟子慈航,看着他瞪大的双眼,骇怪的神采,迷惑的转过甚看着笑容盈盈的谢清舒,后者望了望天,叹道,“为甚么不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