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们分开以后,银发婆婆才点头叹道,“甚么阴阳人鬼,不过是他儿子曾经修炼过,身后执念不散罢了。”
听他低笑,谢清舒忍不住瞪着他,“你放心,那玉我定会给你找返来的。”
只见那年青妇人目光流转,眸中含泪,半晌方咬牙道,“秋婆婆,奴家虽不舍夫君拜别,但……但他毕竟已不是人身,如此流连不去,不能好生循环转世,奴家心中又何尝忍心?”
“天然要去,不过只怕这场灾害与无极书院脱不了干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上官云修收回目光,淡然伸手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悠然抬步,朝长街走去。
另有孙武的命案,丧失的玉佩,实在让她烦忧。
“秋婆婆,你可有甚么体例呀?不能让他这么闹下去,再闹我这个家可就要散了啊。”那老妇人边说边泪花翻涌,看起来忧心不已。
“嗯,既然你们婆媳都已盘算主张,我便替你们走一趟吧。”银发婆婆说着就要回身进屋,一见站在门口的谢清舒,笑道,“你倒是睡得香,既然醒了,便与我一起给我帮帮手吧。”
她们的家倒是离的不远,拐过两条街就到了,篱笆墙围成的小院里,一个孩童正蹲在地上丢石子玩,一听有人进院立即昂首,瞥见母亲后笑逐颜开,飞扑而来。
洗漱完出门,便见银发婆婆正在院中同两个妇人低咕甚么,那两个妇人一老一少,看起来像是母女或是婆媳,却都面带笑容,神采发白。
恨恨的跺了顿脚,谢清舒咬牙道,“池秋,好啊你,逃得了月朔逃不了十五,都城这么大,我们总有见面的机遇,看我如何清算你!”
且说谢清舒回到银发婆婆家时,她的房间早已乌黑一片,隔壁邻房不时传来的轻微鼾声令她心中稍静,冷静回到本身的房间,想起本日的事情倒是展转反侧,难以入眠。
就这么胡思乱想折腾了半夜,直到天气将明她才缓缓睡去,一觉醒来,太阳早已笼在身上,暖洋洋的非常温馨。
“那我们还去书院招考吗?”
公然是婆媳二人。谢清舒内心想着,倒是生出一丝猎奇的兴趣。
“公子,部属正有此感,只是那气味非妖非兽,说不出是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