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把厂子从南京搬过来,机器、人手,都不劳你操心,能给他们购置个处所,他们也不会给你多添费事。”曾养甫在一旁敲边鼓,“当然啦,如果资金上能给点帮手,那我就承你的情了!”
露生按住心中欣喜,起家回道:“我们是一家。”
露生听得忍不住一笑:“台下看戏,能看得清台上酒壶里的东西?”
如是三巡酒过,大师的确抵挡不住刘财神的热忱,还唯恐他醉了。好轻易歇了一口气,曾养甫赶紧见缝插针,把着财神劝酒的手道:“航琛慢些喝,我明天来,原是有事想请你帮个忙。”
且露生貌美,异于凡人,曾养甫不好男风,俄然带一个仙颜伶人来访,又说是南京来的,刘航琛内心早就起疑。刚才他席上略套了两句话,心中已是八九不离十,是以用心美意,要这帮人放松警戒。又悄悄地拿话诈了一诈——如果这伶人不明就里,必定只当本身是调笑,可面前此人一脸知情的措不及手,不是白露生本人又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