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至此,方点了酒食来,只是本日在一起喝酒,却有了不一样的味道,好似是为某件正要做的事前做的前事普通,这叫未醉的静姝早早羞红起脸儿来。
九冬焱并不言语,直到照了几个字,念出了上头的几个字,静姝这一听便了然,不过是诗经里头的篇文――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夫君?子兮子兮,如此夫君何……”
“你也是男人,怎会就晓得了?”
静姝轻哼一声,撇了撇嘴角,道:“那你便常常去烟柳之地好了,去看看她们都是如何如何手巧的。”
九冬焱浅笑隧道:“你去点了灯来。”
九冬焱摇了点头,道:“实在这一条薄的并无甚么用处,它不过是为了让大师误觉得是这一条上头有的,让拿到它的人非常谨慎,实在不然,这一条厚的才是真正有效的。”
“那我们却才那般莫不算端庄事了么?”九冬焱咧嘴一笑,还要不依不饶地说着,羞得静姝嗔恨地踩他一脚,九冬焱极其夸大地“啊啊哟呦”喊疼,又哄道:“能叫你不活力便好了。”
九冬焱将厚绢布递与她,叫她细心看看,静姝自小不通这些女红,哪能够瞧出甚么来?她依着话瞧了半晌,恨道:“这哪有甚么,不过是比平常厚出很多的绢布罢了。”
静姝嗔瞪他一眼,让他再不准说了,九冬焱“嘿嘿”一笑,持续拿起厚绢布来,正色道:“我曾经遇见一个绣工极好的这般做过,你看,这针法深浅不一,传闻是在极薄的绢布先上了一道针,再上第二道。我们现在见的这绢布仆人的绣工极其了得,在上头绣的竟然不是字,而是反了过来,绣字外的部分,这浅的一道便是字,可她又不让人极轻易认出这个,再将字也倒置过来,叫人看不出甚么来。”
“这有甚么?便是我偶尔去风月场合才晓得的了,加上我天生猎奇,不就晓得了?”
可接下来九冬焱做的事却让静姝极其不解,静姝看着他将那方绢布一把烧了,仓猝抢过来,道:“这是你母亲死力守着的东西,你怎能将它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