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贞毓“哈哈”大笑两声,连连说道:“那里会、那里会,女人这番豪放,我便当女人明日要来府上了,女人可不要戏弄了我才是。”
静姝见其远去,笑道:“不想几日不见,你竟看上了这厮。”
黎富面露忧色,道:“郡主,是小人的兄弟打伤了郡主,我们自当随郡主去医治,如果郡主无大碍,我们方可放心。”
“有些人便是见了一眼也要陷进平生去。”甄妞儿忽地当真道。
赵贞毓见她如此,也不焦急问她姓名,只向静姝瞪了一眼,道别了甄妞儿,欢乐而去。
“我呀?我本来想你是情敌,不肯让别人杀你,现在……”
甄妞儿嗤笑道:“你们几个大男人跟着郡主可分歧适。”
赵贞毓却在此时俄然喊道:“郡主,鄙人父亲长年跟从在当今圣上身边,我既为其子,自当为郡主效力,我的部下们粗鄙,郡主不肯他们伴随,可愿我伴随郡主去投医?”
只见他连连点头,随身解了块玉佩来相送,道:“女人既是出言,那鄙人便先行归去了,只愿女人将这玉佩收下,来日去我赵府时,尽管出示这玉佩来,到时下人自当放行。”
黎富会心笑了一笑,看着他们远远去了,号召了兄弟们都归去了,心下喜道:“少公子在紧急关头倒也分得轻重,措告别事也安妥,如果赵大人晓得我将少公子教得这般好,必然也会更加正视我了。”
甄妞儿抬眼道:“公子不必相送了。”
静姝不再谈笑,正色道:“前次你杀我不成,此次反倒要救我,到底是为了九公子呢,还是为了甚么?”
赵贞毓皱眉道:“这是为何?”
静姝正欲回绝,甄妞儿却回眸莞尔一笑,道:“既是公子忠心耿耿,想必郡主也是情愿的,郡主现在伤势稍重,小女子便大胆替郡主应了下来,公子便在背面远远跟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