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仲赶来的时候,南帝正在看慕容铮呈上的帐本,上面一例一例记录着韩地大小官员贿赂的数量,南帝越看越气,一把将帐本丢在慕容仲脚下,怒道:“庆王,你如何说!”
慕容铮听慕容笑如许说,内心好歹舒畅了些,可他满嘴的功绩功绩,又让慕容铮感觉这个弟弟非常地不争气。
“你!”南帝气得要吐老血。
“是孙子贪的。”慕容笑风雅承认。
南帝的内侍尹福海也仓猝安慰,“宸王殿下,十三公子此去韩地平暴有功,也是头一回为陛下分忧,有甚么做得不当的,您做兄长的好声经验就是了。”
慕容笑才接着道:“孙子如果不贪,如何晓得那些韩地的官员和铁窑监事身上能搜刮出多少油水,我纵是贪了也没想私藏,本想不着声地运进京来,怎料在路上让六哥截了头,抢了功绩。”
云间的手里拿着一只小巧精美的白玉坠子,都雅是都雅,可惜是假货。她早就找机遇将小巧珏从芷萱那边偷了返来,但此物伴随她好久,真假总能辩白。云间就算不消脑筋想,也晓得真的那一枚,让十三公子换走了。
倘若他没有活着返来……那是最好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