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帝冷酷地笑起来,“你身边的人,连正阳门都敢闯了,怀揣一点私心罢了,你会不敢?十三,自你十岁时,在迎娶韩国公主时仪仗前说了那番话,朕便对你经常存眷,你的操行,朕每一分都看在眼里,很多事情,你非是不敢,而是不想。本日你建议大赦天下,明则为朕分忧,内心头,但是为了那闯宫门的女子?”
南帝座下,十三公子声如击石敞亮而沉稳,大理寺卿与他并排而立,两人俱是微微躬身,“金枭阁与大理寺别离呈上案情卷宗,请陛下过目。”十三公子道。
南帝将面前碍事的两本卷宗随便地丢开了一些,“这上面所查之人,都是闫相的宗亲和弟子,闫相在朝为官三十年,只一十八人,两年也才汲引一个,如此算下来,倒是廉洁。”
“庆王可曾找你说过甚么?”
十三公子暴露不解的神采,疑道:“此事与二哥有甚么干系?”
“孙子本身想的。”十三公子垂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