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执魄和怨魂,是人的执念和怨念所化。有这几个东西跟在她们身边,让她们好好学学甚么叫非礼勿言。”
这时昆仑却从位子上走了下来:“你个90后不会还比不上我这个50后的老古玩吧?走,我带你上去。”接着不由分辩,一把扯住了林安嵛的胳膊把她连拉带扯拽上了舞池。千冢则留在原位,举着一杯冰水远了望着台上的三人。
这话听得林安嵛又是一番胆战心惊。死状惨痛、面庞可怖?她向来胆量小,这今后可如何是好?
林安嵛听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心想那人头攒动的舞池里指不定混进了甚么。等会儿见着琳琅得从速奉告她,让她今晚就辞职!如许的鬼处所可不能待。
酒吧里音乐震耳,端是喧闹得短长。按理说林安嵛该当是听不见这些个闲言碎语的。可不知如何的,这些话就跟长了脚似的排着队溜进了林安嵛的耳朵里,虽窸窸窣窣得不太逼真,却也是一字不落的全听清了。
“你可别汲引她了,瞧瞧她那身地摊货,满身高低加起来都用不上一百块!还发作户的闺女呢!”
“就是,到底看上她甚么了?”
昆仑的声音再度响起:“用不着担忧这个,将来你学了神通,如果有甚么不想让我晓得的,施法不让我看就是了。”
可林安嵛这谨慎脏才刚安稳了些,千冢又接过话茬道:“今后你和琳琅跟着我们,少不了要常见些鬼神精怪。那些地精妖怪还好说,可游魂厉鬼死状惨痛面庞可怖也是常有的事。你要尽快适应。”
正说着呢,琳琅已换好衣服登台了。她站在DJ背面高高的台子上,穿戴一身缺布少料版的赛车服,露着一把盈盈可握的腰肢和紧实流利的大腿。特别是那对浑圆紧翘的蜜桃臀别说旁人了,就连林安嵛都看得眼睛发直。她一边跳着,一边朝林安嵛勾勾手指,表示她到舞池中间来玩。林安嵛摆摆手,头摇得跟拨浪鼓普通。可琳琅一挑眉她就怂了,转过甚去啃着杯子,试图变成一只鸵鸟,假装看不到。
昆仑唇齿未动分毫,那声音仿佛是直接打内心头响起来的,非常清楚:“我是你的契主,与你血脉相连、情意相通。能用探心术洞察你的情意,也能用传心术跟你说话。”
林安嵛平白受了很多非议讽刺,任凭她向来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受气包脾气,此时也想看一看到底是被谁挖苦得体无完肤。死也得死的明白不是?
要说千冢和昆仑在样貌上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出挑。千冢气质清冷脱俗,叫人一见难忘。昆仑则是天生面带桃花,透着些似有似无的痞气。一个高冷男神,一个badboy花美女。两个都是自带招蜂引蝶的属性。
这也是,守着俩货真价实的鬼差,管它甚么大鬼小鬼,来一个收一个!怕它何为么?
林安嵛内心打起了鼓:“有这么奇异吗?那今后本身不是一点儿隐私都没有了?内心有了甚么谨慎思、打了甚么小算盘,岂不是都要被昆仑看光了?”
林安嵛第一次见到实打实的灵体,虽她并未学习过该如何辨别灵异和人类,但那几个“人”较着异于凡人。不是灵体又能是甚么?
暴虐辣的目光就在身后,林安嵛如芒在背,浑身不安闲。脑袋里垂垂闪现出她们那一张张妒忌的嘴脸,竟如亲眼所见普通,五官脸孔虽不尽清楚,倒也有个大抵。
与此同时耳朵里传来昆仑的声音,不,也不是耳朵里传来的:“你和我签了无常血契,已经不是浅显凡人,身材机能都会获得大幅进步,能听清她们的说话不敷为奇。”
这会儿昆仑身边有林安嵛,女孩子们再有勾搭的心机也不好当着正主的面动手,只幸亏背后里瞥上几个白眼,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嘟囔:“靠!这么极品的帅哥如何就找了那么个小乡巴佬?好白菜真是都被猪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