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硬硬的东西支在两腿间,时不时还能蹭到少年柔嫩的身躯,肿张得更加难受了。
“你睡着就不热了,早晨凉,不重视就轻易感冒。”哥哥不着陈迹地拉近与弟弟枕间的间隔,恨不能把本身身上的薄被也裹在弟弟身上。
毫不想早上一睁眼醒来时,发明这屋子里的弟弟――不见了。
健旺的胸膛上偎依紧贴的曲衣然因为他的行动也跟着动体味缆体,两人都暴露了一小截肩膀头,赤条条的身材因为遭受了冷气又朝被子里缩了缩,光滑的下巴却俄然被哥哥手指悄悄地挑起,兄弟俩直直对视。
杀伤力太大了,即便是定力实足的曲凌锋也实在几乎禁止不住想要赛过少年狠狠啃食洁净的欲.望。
切生果能花多少时候?至心花不了几分钟。
长舒一口气,闭眼万分满足地用松鼠面庞蹭了蹭毯子(抱枕?),饿得难受却一点也不想转动的灵媒师可贵犯懒了,心想着还是再眯一会儿吧,晚点起来用饭也来得及。
作者有话要说:
上面有多凉多不舒畅,他已经深有体味了。
固然没有在白花绽放的时候破门,但弟弟仿佛展翅而飞的一幕还是在哥哥心中印下了一块深深的烙印,挥之不去,放心不下。
脱了缰的心,已经管不住了。
固然两人盖着分歧的被子,可这前所未有的密切同床行动还是令哥哥表情舒爽极了。
温软的少年身材缠绕着成熟的男性身材,身高差异不小,两人符合度却不错。
本来,心底是如此巴望。
被哥哥用被子裹严严实实的小松鼠扭动着只穿了一条小白内的光溜溜身材,咽了咽口水小声轻柔嫩软的抗议道,“哥,仿佛有点热……”
曲凌锋倒吸了一口冷气,松开了包裹着弟弟小拳头的大掌心,却如何也不舍得把人从身上弄下去。
他们,是兄弟。
有力地趴在滚烫坚固的胸口,耳垂被哥哥含在了口中,细细地啃咬舔舐,脑袋当机严峻的松鼠弟弟听到了降落熟谙的声音对本身说,“然然,是你本身攀上来的。”
以是这确确实在曲直家哥俩的第、1、次!
曲衣然在曲凌锋身上乱蹭了一气,轻而易举地腾起了曲凌锋跟着打盹虫一样转醒的男性.欲.望。
寝室里被厚厚的窗帘遮挡得密不透光,柠檬香型的加湿器无声运作,两兄弟就如许相拥着睡过了中午,一向睡到了早晨。
哥哥在神游天外,弟弟却因为恍忽中翻了个身而从哥哥滚烫刻薄的胸膛上滚了下去。
一朵一朵花从弟弟的手心中飘出,不晓得被他塞到了那里,逐步消逝不见。
把稳底涌动的东西众多到再也没法节制的时候,那就干脆不去禁止,听任它们持续肆意众多吧。
那里不对?
广大柔嫩的双人大床上,兄弟两只赤果相对,胸膛无缝相贴,玄色发丝混乱地胶葛成一团,分不清相互,也不消分清楚相互。
见弟弟侧太小脑袋眯起看着本身,哥哥眼中闪过笑意,揉了揉毛茸茸的松鼠脑袋,“快睡吧,看你都快睁不开眼睛了,还强撑着等甚么呢?”
密密麻麻如同雨点似的湿吻落在了曲衣然的脸颊,小松鼠没多踌躇,非常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吻立即随之而来,盘桓着不肯拜别。
这毯子的感受……仿佛有点……熟谙……
他并不是打动的人,固然不晓得然然究竟在做些甚么,但是那张笑容,他不忍去突破,不忍看到一张绝望的脸,不忍他们兄弟再……回到畴前那般生硬的干系。
“嘶嘶――好凉!”床单冰冷的触感刹时完整惊醒了曲衣然,他前提反射地又顺着原路本身滚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