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师父就说:“没了,灵气散尽,现在贴在这里,跟浅显的黄纸差未几。”
我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四周放着很多鹤形青铜灯台,每一尊青铜鹤的姿式都不一样,可放在一起又涓滴不显混乱,有种错落有致的感受。
我这么一说,柳师父才重视到那些贴在灯台前面,坐位上面,柱子侧面等隐蔽处所的黄符。
柳师父问我:“不怕了?”
柳师父就不由“咦”了一声,我问如何了,柳师父就指了一下石门侧面的墙壁,上面贴了半张尽是灰尘的黄符。
周同点头:“还不能,临时无迹可寻!”
他们三个大人仿佛都不急着进墓,在两道石门前就“墨迹”了二十多分钟,我在中间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就问柳师父:“寄父,我们还出来不?”
我看了一会儿就问柳师父:“寄父,你还没说,这些符箓另有没有服从了。”
柳师父和葛师父同时点头,柳师父四下看了看又说:“这些符箓,仿佛不是同一年代贴上去的,你看这此中炉子和坐位那边黄符的黄纸较着年代好久,并且镇魂符的符文也比较庞大,而柱子和门口位置的符箓,黄纸看起来新有些,并且镇魂符的符文跟当代的也相差无几。”
周同又摸索了一会儿,就在那块完整的青石门右下角发明了一个插槽,插槽四周还已经尽是灰尘,周同取出刷子刷开灰尘,我们就发明那插槽的四周刻了一个太极八卦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