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是来挽救家人的。不肯多肇事端,目光明灭一下,便坐着拱手道:“本来是金家三位公子,鄙人王岐山,乃是邢家的来宾。如果三位想跟王某请教一番,无妨我们他日,不幸亏邢府肇事。”
想想也不奇特,这邢家的品酒大会本来就是为了皋牢人脉,金丹期的修士不屑插手,筑基期的也要看看友情是否够深厚;其他的年青公子不是炼气期就是炼体士,要么本地的世家,要么是灵谷大赛的新锐。
张地伴随邢斌坐在主家一边,听他先容各位有头有脸的来宾,悄悄铭记在心。
在场世人不由得惊呼一声,纷繁向金鸿铭投去佩服,乃至是惊骇的目光,恐怕他也给本身咔嚓来这么一下子。
本地世家派人来邢家插手品酒大会是为了恭维,而灵谷大赛的新锐则是为了见地一下灵谷酒的奇妙了。
金鸿铭早有筹办,丹田中法力一催,两条手臂变得金光灿灿,也是双手合力紧紧握住老驴头的两只手,大喝一声,双目中金光一闪。
提早来邢家熟谙一下敌手,也好做到内心稀有。
张地端起酒杯,与他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张地仿佛没有反应过来,仍然坐着不动,身后的老驴头双手一抓,缓慢地抓住了金鸿铭的那只手臂,便要用力握下去。
一旁的邢斌见他默不出声。还觉得他见人多有些拘束,便捧起酒杯道:“来来王兄,你我干一杯。尝一尝这新酿的灵谷酒。”
只见老驴头肃立不动,一条手臂已是扭曲成九十度,倒是被金鸿铭一下子给掰折了。
邢家至公子、郝家至公子、李家三公子……
金志峰先是一怔,紧接着惨叫一声:“啊!你……你干甚么?快罢休啊!”痛得浑身发颤,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他只是炼气八层,如何能抵挡老驴头近乎筑基期妙手般的力量。
张地拱了拱手,道:“不美意义,吕叔只卖力照看我的安危,动手不知轻重,若不是金志峰伸手来拍我肩膀,他也不会中招的。”言外之意错的还是对方。
金鸿铭勃然变色,喝道:“好你个王岐山,竟然让你的部下下如此毒手,我们都是邢家的来宾,你如许做还把邢家仆人放在眼里吗?”
张地不肯被他看出马脚,只好装出赞叹的模样,点头道:“不错,不错,此酒甚好。兄弟我都不知说甚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