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二次夺舍也要针对修仙者动手才行,这又让张地大为迷惑:“莫非我已经是修仙者了么?但是我如何差遣不了神通呢?之前修炼火球术都没胜利啊!莫非跟丹田内的奥秘天书有关?”
张地听得咂舌不已,没想到夺舍之道竟有如此奥妙,看来修仙真是逆天之事,每一名修仙者踏上这条路后,都在跟老天爷冒死,不得不研讨出各种续命的法门来。
以是郝大通不肯再多管他的闲事,给他安排了灵谷堂副堂主的职位,任他在青岳派优哉游哉。此次寿元将近,郝大通便命他**内好好安设族人,就等他一兵解,就告结束与尘凡的干系,今后闭存亡关,打击金丹中期了。
“甚么?一辈子只能夺舍一次?且只能对修仙者夺舍?”张地大吃一惊,心念急转之下,顿时想到郝仁对本身已是二次夺舍,并没见到甚么天谴,这是为何?再者,本身又哪是甚么修仙者了,不过是一个凡人炼体士,他如何就能对本身夺舍了?
郝大通点了点头,看了张地一眼,见他眼神断交,晓得已下定了决计,决然不能改过了,便道:“那你听好了,我这口诀非常简朴,驱动也很轻易,只要……”
张地心中打鼓:“莫非我说错了甚么话了么?为何他这般大反应?”
但眼下还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张地心想金丹修士的秘宝白拿白不拿,若要把本身的躯体从郝仁手里抢返来,正需求这游龙佩的帮手,因而双手接过,向郝大通感激谢道:“多谢叔叔,侄儿想好了,我不想死,必然要用这寄物法再试一试!如果失利了,魂飞泯没,永久不得转生,我也认了!求叔叔传我驱动这宝贝的口诀吧!”
至于二次夺舍,则更加艰巨凶恶,除了寄物法以外,另有异种真元法和秘阵法等等。
张地被郝大通冷电般的眼神一瞪,一颗心突突乱跳,背脊盗汗直流,感遭到对方山岳普通的压迫,不由得生出一股有力之感,对于金丹修士之威大为惶恐。
郝大通面色犹疑,但见张地一副哀告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肠一软,说道:“那,我跟你最后说一次,你千万记好了!我们修仙者一辈子只能夺舍一次,并且只能对一样是修仙者夺舍,不然就会招致天谴,魂飞泯没,永久不得转世的!”
之前年纪小,没有修炼出意念感到,对金丹修士的短长无从感知。可现在他已修炼出了望气术,意念的感到比之前活络多了,只是面对郝大通偶然间的怒意透露,就如面对山岳压体,的确可怖之极!
张地这才明白,敢情郝仁这个老混蛋竟然早就该死了,这已经是第二次夺舍了。不过瞧郝大通变态的神采,应当夺舍不是一件很轻易的事,只怕背后有甚么大为顾忌之处,乃至于郝大通不肯帮他再次夺舍了。
郝大通一口气说到这里,神采变得凝重起来,自怀中取出一枚玉佩,只见上面泛着温润的光芒,一只游龙如同活转过来普通,在玉佩高低流走,看着甚是不凡。
本来修仙之人,到了一定时候,就得经历“断尘缘”这一关,不然表情就会不稳,难以打击更高的境地。郝仁是郝大通的私生子,就是他难以割舍的尘缘,以是他想要断掉这股尘缘,就得任由郝仁兵解转世,而不再插手干预才行。
这一番传授足足过了大半个时候,期间张地又扣问了正统的夺舍体例,本来只是仗着修仙者法力高深,以高修为强行夺舍低修为者的躯体,用强大的法力抹去对方的灵魂。
见这侄儿一副茫然之色,郝大通感喟一声:“侄儿,你真是寿元将近,脑筋胡涂了,甚么都记不得了!”
接下来便详细将驱动之术传于张地,张地悄悄铭记在心,筹办一找到本身的躯体,就从速设法夺舍,毕竟担搁得久了,本身的肉身和灵魂的联络会越来越弱,到时就算夺返来,也会影响将来修炼的天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