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皮唐两位副堂主全都坐不住了,从椅子里一下跳起,一个指着张地瞋目喝道:“你你你……你这臭小子胡说八道甚么!”,另一个回身向金堂主告状:“堂主大人,你快说句话呀!岂能任由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在这猖獗?”
“弟子想请堂主大人将我那破坏的灵田升为三品灵田,再将全部山头布下防备法阵,不准任何人进入,即便是你堂主大人也不可。”张地声音明朗隧道。
“你脑筋坏了吗?竟敢如此跟堂主大人说话?”
公然张地这番气势一露,那些执事都不吭声了,脸上透暴露惊奇之色。至于唐副堂主也吃了一惊,一时呐呐无语。
须知两位副堂主都是炼气中期妙手。在灵谷堂内把持几十年,而张地不过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修为不过炼体三级,乃至在前不久的后山试炼后,还极其狼狈地逃了出来,那一幕大师记得清清楚楚,现在如何看如何像张地脑袋坏掉了,要不然如何敢同时触怒两位副堂主呢?
这话说得绵里藏针、点滴不漏,左一个“先师”,右一个“先师”,到处拿死去的郝仁做挡箭牌,如果唐副堂主再刁难他。便似坐实了轻视郝仁一脉之罪。
张空中对如许的指责,微微一笑,向着金堂主拱手道:“堂主大人,弟子没有贰心,只想在本堂作为名誉副堂主,尽力研讨灵谷莳植,为灵谷堂进献一份微薄之力,也好酬谢仙师的在天之灵。至于成为名誉副堂主,弟子不为名不为利,只为研讨灵谷有所便当罢了。”
众位执事一看两位副堂主都被张地激愤了。不由得面面相觑,心下都忐忑不已。
那皮副堂主是个卤莽之人,见张地气势不凡,大为不悦,反倒戟指一指张地,瞪眼喝道:“好你个张地!你不过是一介炼体士,就算你师是炼气五层的仙师,不过他已兵解,你倒有何本领敢对仙师不敬?还不快赔罪给唐副堂主!”
可要就此让步,两位副堂主一来不甘心,二来也有些丢脸不起,毕竟在众位执事面前。被张地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指着鼻子数落一通,连个屁都不敢放,实在过分怂包了。将来还如何在灵谷堂内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