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了婶儿,目睹着就要过年了我本来也不想和你吵个啥,但是做人要留点余地,一张嘴巴太缺德损的也还都是先人的福!”崔乐蓉拍了拍本身那红了眼眶却又不晓得要如何去辩驳的姐姐的肩膀,往前一步朝着杨氏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娘,你们王家干的那点破事儿我这不也没指着你们的鼻子骂着你们家没教养不是?你倒是说说看我如何就没教养了?合着要不找左邻右舍评评理,我和当家的大老远地过来送了年礼,你们王家一没留用饭二不给口热水喝的这也叫待客的事理?那当你们王家的客人可很多不利啊,真要这么说要不今后你们王家干脆立个端方,让上门来的客人自带茶水和吃食得了。你们干得出来这类事情,我这还没出了门口大声嚷嚷着呢,婶儿你倒是恶人先告状去了,有如许的事理的?”
周氏哪能听不出来这点刺,她方才也就是客气地一说罢了,归正这是崔乐萍的亲戚又不是她的亲戚,就崔乐萍阿谁生不出儿子来的人在家内里那里另有甚么职位可说,也不瞅瞅送来的都是个甚么年礼,还敢嫌弃他们家给的年礼不好,有阿谁本领和职位来嫌弃么?本来就已经在家内里职位不好了,这崔家的人也完整不晓得要奉迎,真是该死。
“你浑说甚么!”萧易哪能由得人如许说了崔乐蓉,他往前一站,虎着一张脸看向杨氏,“婶儿,你也一把年纪了,这话能随便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