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时,一身锦衣而来的皇长孙便来觐见了。
“这个老奴说不好,但其家中亲人这些年仗着她有护着皇长孙的功绩倒是没少耀武扬威的,闹出来很多的事端。”老寺人说,那乳母现在在皇长孙府上吃香的喝辣的,连带着她的那些个家人也一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借着皇长孙的名头可没少做甚么,不过好歹还算多少有些分寸没有闹出性命来,当初京兆尹也想查办的,但那老货就去皇长孙那头讨情了,皇长孙转头就到了陛下的面前,只能悄悄揭过。
“你说老贱婢有没有阿谁胆量干出这类事情来?”高宗的声音就透着几分的哑忍,那老贱婢说的天然也就是皇长孙的乳母。
“那到底也还是皇室子嗣。”陆逍还要再说,却见高宗摆了摆手,表示他不要再说下去了,陆逍这才呐呐地开口了。
陆逍的话状若随便地一说,仿佛半点也没有留意过他说的是甚么普通,但听在高宗的耳中那就完整不像是这么平平了,说着偶然听者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