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可不恰是结下了这么一个好亲家嘛?”崔老迈涨红了脸,连眼眶都泛了红,“萧里正,我崔老迈是个甚么样的人,十里八乡的都晓得,当初我对萧家是如何样的你们也都清楚,可萧家是如何对我的,你们晓得吗?”
萧大同也被这事儿给震惊了,他看了一眼那抖在一旁的萧老夫,又看了一眼愤恚不休的崔老迈和郑氏,吼了一声:“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
崔乐蓉上前一步看着那一脸不解的里正萧大同道:“你们都感觉是我阿爹阿娘凶悍,可又安晓得不是事出有因?要不是他萧家骗婚在先,我阿爹阿娘这诚恳巴交的庄稼人又如何会上门来讨要说法,你们感觉我阿爹阿娘不讲事理见人就打,我倒是要问问你们,你们是不是家里没有妹后代儿的,如果赶上了你们妹后代儿被人骗婚,你们要不要打上门去!”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朝着崔老迈和郑氏瞪去:“这走遍天下凡事都要说一个理字儿,他们凶悍怕甚么,再凶悍也有县官老爷管着呢,我们上县衙评理去!”那阵仗竟是把崔老迈和郑氏当作来肇事的了。
杨树村大多数都是姓萧的,有一小部分人家是姓杨的,只是姓杨的人家太少,故而一向都是萧家的在当着里正,萧大同的父亲是当里正的,厥后老了现在就变成了他。
比及杨树村的里正萧大同过来的时候,萧老夫已经被揍了好几拳鼻青脸肿的,就连王氏一张脸也没有都雅到那里去,脸上满是手指印,肿得和猪头似的。
萧家的人一开端那里敢看着萧老夫和王氏就这么被崔老迈和郑氏打,特别是那四个儿子都想要上前去拉劝,就算是他们萧家对不住人可也不能如许被人欺负到了头上也一声不吭的吧,可崔乐蓉在呢,她又如何能够看着自家父母就这么受了人的逼迫,当下就出了手,要说四小我一起上的话崔乐蓉还至心没有这个自傲能够干的过他们,可四人分开去劝那就给了崔乐蓉一个动手的机遇了,她是个大夫,家里祖上是中医出来的,可惜到她阿谁时候全部局势都已经是势末之流了,不得已她才放弃了从小学到大的中医去去学外科,厥后却又回到了中西医合璧的这条门路上,对人体的脆弱处所是再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