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乐蓉这话说的,外头的人也都是群情纷繁,有些人是感觉崔乐蓉说这话实在是不害臊,一个大女人家的说男人有种没种的事情咋能随便说呢,这多丢人啊。但大部分人还是感觉她说的挺在理的,可不,儿媳妇进了门如果那些个懒婆娘你嫌弃人家吃穿的这也就算了,可根清家的较着就是个勤奋人,可比老迈根强家的强多了,你娶的是儿媳妇又不是啥,就算是弄个下人不也得还给这些么!并且人家也说了,这一小我生不出孩子来,说不定真不是老二媳妇的事儿,老二根清指不定还真没有生儿子的命呢,哪有人连着生了三个孩子可都是女人的,这在村上来讲也算是少见的了。
“行了,有甚么好闹的!”王老头目睹着事情就不好扫尾了仓猝出声道,“眼瞅着都是要大过年了,这个模样闹的还咋过年?老二家的,你也不管好你妹子,就由着人这模样疯闹不成?都从速归去!”
“这事儿和你没甚么干系。”王根清僵着一张脸回说。
“婶还口口声声地说我们上了门来就是要钱的,上你们家看小我就是要钱的,那我看今后左邻右舍的也别进了门来唠嗑了,免得被你们说成是来要钱的,说出去脸面都是没了。”
“姐夫,你可算来了,我听姐姐说你一早就出门找活计了,明天都年二十七了,大师伙都赶着回家筹办过年了,你咋就和别人不一样呢姐夫?”崔乐蓉看向王根清,如果在明天的时候另有几分把人看作本身的姐夫,但到了明天,她是半点也不把人当作姐夫来对待了。
崔乐蓉这话说的也非常的明白了,如果王根清说是东西只要一篮子地瓜的,那么方才就是杨氏再扯谎了,可如果东西不止这么点,那么多出来的东西都上那里去了?不管如何说,王家都像是陷在一个泥潭子里头出不来了,目睹着要过年了这脸也是要丢光了。
“呸!都已经生了三个丫头电影了,谁晓得这肚子里头的是不是又是一个丫头电影!我看就是没生儿子的命!”杨氏被这些人帮衬的话也气的口不择言,“如果到时候再生出个丫头电影来还不如现在就没了!”
“我听我姐说,这两年你和我姐的豪情也不像是之前那样了,家内里的事情姐夫你也不管,三个孩子的事情你也不管,这可不算是一个男人和阿爹的做法,再加上方才婶儿也说了给我崔家的年礼可不止那么一点,可明天送了年礼的人是姐夫你,那么也就只要姐夫你最清楚那些个东西的去处了,以是我就想问问是砸回事儿,总不能不明不白的吧?现在我和婶儿就为这事儿僵着呢,叔和婶儿感觉送的年礼不算少了嫌弃我家回的年礼太少,那我就要问问姐夫你了,昨个儿你们王家到底送了多少东西去了我崔家?到底是婶儿在扯谎呢,还是姐夫你给了不该给的人?”
“姐夫,你倒是说出个理来啊,别让我和婶儿内心头都梗着一根刺儿。”崔乐蓉又道了一句,“你们王家老是嫌弃我阿姐生了三个丫头电影没生出个儿子来,但姐夫你这不干不脆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是个爷们做法。”言外之意就是你本身都不是个大老爷们了还希冀着能生出个儿子来?!
杨氏杀猪一样地嗷叫着,但院子外头的人倒是齐声笑了起来,有看不过眼的人也出了声道:“杨氏喂,你好歹也要看清楚了究竟再嗷啊,人可没打着你呢,你现在嗷个啥呀,说出来都被人笑话,你想要讹钱也不是这么讹吧?”
杨氏说着就冲了出来也不管崔乐萍现在正怀着身子,推推搡搡地就要把人往着门外推去。
“嘿,王叔你这话说的,我这还想问问你们呢,我阿姐到你家是当儿媳妇的还是当牛做马的,你们这么苛待人就有事理了,咋地我就开口说几句实话你们就受不了了?”崔乐蓉可半点也不怵王老头那一张脸,“我姐姐怀着孩子呢,婶就如许对着人,还好我们现在还在这里还能扶着人,如果人不在这儿,我姐如果被推了个好歹到时候一尸两命的,你们王家就有理了?王叔你倒是只见得我牙尖嘴利,咋地方才我婶儿闹腾的时候你就不出来?咋地,这是不是一家人不就进一家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