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权微微对劲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的工夫为师不敢自夸,但这炼器之道,是我东华门下自古善于。这拜神鞭虽不算人间神器,但也独一无二,只要你亮出这件法器就能代表身份,人间东华门下弟子都会认出你来。……小子,也别空口谢我,拿来!”
梅振衣一挑大拇指:“行。您老高超!还真别说,您没白扔,去何家这一趟机遇很多,恰好遇见何夫人请仙姑。所学心法忽有所悟更进一层,还碰到了一名阴神,体味了何幼姑的病根。”
提溜转在旋风中连连点头:“听梅公子这么一说,我错了,真的错了!难怪修行了这么多年。只得了些许法力,修为底子没法再更进一层,还是因为大道关窍无人指导啊。梅公子,你说我该如何办?现在又能做些甚么呢?”
钟离权给的这根鞭子,形状跟本来那支几近一样,通体乌黑半透明,拿在手中如一缕风般毫无分量,似在无形与无形之间。而一旦运转内劲注入鞭身,就变得如有本色般坚固,与本来的长鞭使起来一样顺手。
钟离权:“现在晓得夸为师了?刚掉下水地时候,说不定在内心如何骂我呢。”
提溜转:“我转了两百多年了,按上仙的意义,今后都不能再转了?”
钟离权哂笑道:“刚学会如何转。就想翻筋斗云?你还早得很呢,这个动机不是功德,先学会脚结壮地!……好了,你先去吧,我和徒儿另有话要说。”
钟离权瞄了它一眼:“你这哪叫会走啊,脚下无根,是在飘!……一天到晚转来转去形神狼藉定不下来,苦苦修行的一点法力让你转散了大半,刚才我给你下了心印,教你安稳形神之法,归去好好练吧,甚么时候能够脚下生根,才气真正地现形。”
钟离权:“当然是好东西,我东华门下最擅炼器,这一次过年回终南山,调集徒子徒孙开大会,调集世人之力专门给你炼制了这根鞭子。它有一样好处,如果你功力不敷鞭子能够被打散,却很难被打断,并且平时可缩在你地护腕中不易被人发觉。”
“师父,您白叟家一向没走啊?”梅振衣上前拱手。
“第一次有人给我打赏,真有些舍不得呢。”梅振衣从里怀里拿出那刚捂热的红包,递给了钟离权。
梅振衣在一旁先容:“提溜转,这是我的修行上师东华先生钟离权。”
“甚么,您老要分开大家间?”梅振衣吃惊不小,他跟这个好奸刁拆台的老神仙方才相处的有了豪情,却闻声他要走,未免有些错愕与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