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些火焰刹时就烧掉了扎在铁甲兵身上的刚毛,连那让人打从心底里收回的麻痒感受也一并消弭。
火海覆盖到铁甲兵身上后,铁甲兵却并没有喊疼,而是一个个翻过身来,嘴里产生如释重负的嗟叹,让火海纵情地在本身身上流淌。
上百道灵符同时打入正气鉴射出的光芒以内,鉴光刹时由金转红,化作滚滚火海倾泻在鉴光覆盖的铁甲兵身上。
大先生远远地看着内心可没这么轻松,这一双仙鹤决不会平白无端鼓弄风波,但是却不晓得它们到底有甚么筹算。
“这俩大鹤是给我们‘送清冷’来了吧,这小风儿吹得很得劲儿啊。”有铁甲兵在步队中忍不住嘀咕。“都闭嘴,少说废话。”耳背的军官大声喝道,“铁甲兵筹办接敌。”
“啊啊”最前排几百号铁甲兵没等军官骂完,一把抛弃手里的丧门剑,伸手就往胸前挠,但是隔着锁子甲那手底子就伸不出来,又趴在地上把前胸向土里蹭去。
刚才正气鉴上反射过来的图影有些恍惚,一向盯着鉴面的大先生一阵眼晕,把本身看含混了,直到这会儿图影变得清楚才规复过来。
吴畏一脸惊奇地看着地上的毛辣子,现在它们可称不上毛辣子了,身上那一层层密密软软的刚毛全都消逝不见了,只剩下光溜溜、肉嘟嘟,或红或绿或五彩的身子,粉嫩肉乎的还挺敬爱。
“嗯?”四方王和大先生都看到前排的铁甲兵稀里胡涂就倒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惨嚎,“又出甚么么蛾子了?”四方王的直觉就是又是灵山里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做的功德,但是他远远地看不出究竟是那里出了题目。
没等吴畏多合计,鹤公鹤婆一声清唳,双翅仿佛负有千钧,重重向前一推,“呼呼呼”堆叠了一层又一层的风波迎着铁甲兵吹了畴昔。风势不猛,却吹得连缀不断、无孔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