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参爷,您老头上的叶子如何少了一片?”猴子大惊小怪的叫道。参爷恨恨的看着猴子,眼神细眯,脸沉似水,“本来我拔根髯毛就能救活你们俩的!”猴子的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蛋,神采立马垮了下来。“不法啊!”大熊在一旁拍了拍猴子。
参爷站在地当中看着他们三位,手鄙人巴上面一顿划拉,扁着嘴巴,嘴角向下耷拉爬动了半天,猛地一顿脚,“唉”它强忍住眼眶里的泪水,向水潭边跑去。
参爷来到大熊脑袋边,把大熊的头扶正,却如何也扒不开大熊嘴,气地他一脚踩在大熊腮帮子上,把大熊的嘴唇踩地撅成一个半圆,这才谨慎翼翼地把碗口凑到大熊嘴边,把碗里的水向大熊嘴里倒去,一滴也不舍得洒出来。
灌了半碗水出来后,参爷又来到猴子边上,猴子也是紧闭着嘴巴,对待猴子参爷就没那么和顺了,猴子的脑袋没有大熊那么肥大,参爷直接掐着他的腮帮子让他伸开嘴,然后塞了一块石头把猴子的嘴巴撑开,然后双手捧着碗也给猴子谨慎地灌了半碗水,把最后剩了点儿底的水碗细心地放到一边。
冰晶从吴畏右手开端渐渐地覆盖着吴畏满身,大熊和猴子这时已经醒来,固然还不能动,但认识已经规复过来,眼睁睁地看着冰晶包裹着吴畏,只剩下左胳膊,只剩下左小臂,却甚么也做不了,连伸开嘴想收回挣扎的“咔咔”声都不能,只剩下左手了。
“随便你们吧。”参爷走到吴畏身边,从吴畏身上翻出来当初从那山洞里装来的“洞乳”,一仰脖就灌下去半瓶,然后身上又披收回淡红色氤氲的光芒,还是那股清幽的香气在山洞里满盈开来,大熊和猴子呼吸着这股香气,舒畅得感受魂儿都要飘起来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