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老刘叫来了,问了阿谁关于木塔的事情,和王奶奶说的一样,木塔内里的确供着一些灵位,但这几年政策上已经不让弄这些东西了,以是那边面之前供奉了谁,老刘也不晓得。
这么一来二去我也看出来了,就直接了当问她,是不是找海爷有事儿。
去水塔村的路上,海爷一只没说话,只盯着窗外的大山发楞,过了好久才问我:“你现在甚么感受?”
接待所没甚么人,老刘安设好我们今后交代了几句话就走了,倒是阿谁老太太引发了我的重视,那老太太穿了一身红,脚上还穿戴一双黑布鞋,最奇特的是她满头的白发完整遮住了右脸,给人感受鬼里鬼气的。
那一刹时我本能的想起家看看是如何回事儿,但顿时沉着下来,现在畴昔最多能抓住此人,但弄不清此人究竟想干甚么,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海爷再没说话,玩了一会儿手机就又躺下了,不晓得此次睡着没有。
他昂首看我:“哭婆没奉告你,我和你一样是吸阴体质?常常会产生这类事。”
“刚才提到失落人的共同点,你仿佛有话要说?”我问海爷。
老刘一下宽裕起来,直摆手说:“这位同道,您两位不是来查失落案的吗?那木塔和案子没干系,要我说啊,我们先去看看失落那些人家,看看有没有遗漏甚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