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芜狠狠的颤抖了一下身子,颤抖的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响起:“你坏,仆人,绿芜再也不要理你了!”
拿着竹筒,郦芜蘅两眼一闭,心一横,嘴里念念说道:“现在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不晓得能不能救活你,但是,我已经极力了,你如果死的话,千万不要死在我们家啊,你死远点!”
“绿芜,你在哪儿呢?你快点出来啊,你出来干甚么啊?如果,如果被人发明,可如何得了?”郦芜蘅急了,趴在地上,床下都找了,也没看到绿芜的身影!
“敌敌畏是甚么?”绿芜把一个竹筒从空间里丢出来,郦芜蘅哈腰捡起来,面色讪讪的,“阿谁敌敌畏啊,就是专门殛毙虫的!”
“这就是蘅儿吧?”
郦芜蘅对这个楚大夫印象深切就是因为她这个怪病,实在也不是甚么怪病,就是做恶梦罢了,指不定这个女人比较严峻罢了。
如果这会儿床上的人能闻声,不晓得做何感触,既然救不活,那你为甚么把人家背返来啊?
如果被绿芜晓得在它心中最最崇高了不起的圣水被郦芜蘅当作是大力丸一样的东西,怕是会气得吐血,要不是看在她是它仆人的份上,两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它才舍不得给她呢。
远远的就看到郦恒安带了一个年纪约莫六十岁的老头子,胡子头发都白了,走起路来还颤颤巍巍的,恐怕他下一刻就跌倒在地。
“仆人,我是绿芜啊!”
随后,郦芜蘅叫了几声,绿芜都没有任何覆信,她不由发笑,这个小东西,竟然还学会了蹬鼻子上脸,她不就这么随口说了一句,再说了,在这个年代,如何能够有敌敌畏?
“如何废话那么多?我不喝就不喝,有甚么干系?早晓得此人这么严峻,我们就不该该救,压根就救不活嘛,你看看,这又是吐血又是抽搐的,我看啊,八成是喝了敌敌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