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何罪之有?”
“这可使不得,心儿自幼被我们娇惯坏了,脾气差得很,如何配得上王越猴子子那样的世家大族,这可千万使不得”
荀允只好接下,回身将人请进早早备好的宴席中,跟着南宫文越一同进入的另有两个金丹九层的妙手,荀允不敢怠慢,赶紧号召人增加桌椅。
“荀家主,你之前不是说袁家、李家、何家欺人太过吗?恰好本日我在这,就帮你主持一下公道”
望着三人背影消逝在视野以外,屋门被悄悄推开,探出个可敬爱爱的小脑袋,荀心儿小跑到燕行烈身边,道:“燕大哥,那我先走了,荀家那些小辈们指不定有多不甘心呢,我的任务艰巨”
荀允面色一紧,心中暗忖:果然是那两位金丹九层的妙手到来了,南宫文越下一步就该对荀府脱手了。
荀允久久无言,抬头望着澄彻的蓝天,一时有些惭愧又非常欣喜,轻叹一声,转头拜别。
连喝三杯酒后,南宫文越似是随便一问,“对了,心儿侄女呢,如何不见她出来?按理说乾坤问剑谷早就结束了”
南宫文越似是恍然大悟,啧啧感喟道:“可惜了,文德是个好孩子,不过文德没了,你可要再选担当人了”
“是啊,自从你病倒后,我们确切有好久没见了。不过你放心,我之前派人寻觅的拯救良方已经送来了”
燕行烈拍了拍她的脑袋,“去吧,荀家统统交给我,无需担忧”
“是要哪一家?又是要荀家哪个女子?”
“是如许啊”
两人堕入长久的沉默,直到南宫文越开口,“对了,荀家主,我这有一桩婚事,不知你想不想做?”
“自是我的老友,王越山,要的就是心儿嫁给他”
南宫文越给了侍从一个眼神,后者立即从怀中取出大乾法规,一一宣读,直到读到“凡城池家属者,可争斗、相伐,但不成灭其族、大肆虐杀”一条时,南宫文越大声喝道:“荀允,你可知罪?”
荀允不动声色地辩白了下灵草的真伪,发觉到是真的后,表情不喜反惊,嘴上却说道:“南宫城主,这是做甚?我的疾病已经好得差未几了,不需求您这么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