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架子远处,五柳校场乃是用木栅围成的一个庞大的练兵广场,边沿地带设置有几个并排的木房,作为值守的兵丁驻守所用,在木房外立有一个庞大的青铜钟,作为示警所用。一旦呈现非常,钟声敲响,留守在校场核心营寨当中的边军便会一拥而入,将校场团团包抄。
林逍走上前一步,扫视了十米开外正在持矛相对的兵丁们一眼,然后缓缓将背后背负着的包裹取了下来,抖开包裹布,内里悄悄躺着一刀一剑。
“你放屁!”青年兵丁本来也是年青气盛的时候,生就一副暴躁的脾气,被老兵这么一泼冷水,再挖苦一番,脸上顿时挂不住了,伸手就要拔刀跟老兵干一架。
林逍手持刀剑,横在身材两侧,然后昂首盯着远处点将台上的雷总管,大声回道:“雷总管,我如何不敢来?你这一招好狠,把我兄弟折磨成这个模样!我本日过来,就是为了替他们报仇的!”
“喝!”点将台下的一千兵士一起大吼一声,声浪一股接着一股,一片暴戾的杀气冲天而上,上前兵士们手持兵器,如同一片蝗虫普通扑向伸出风口浪尖当中的林逍五人!
只见四道长箭并非射向李大嘴他们的身材,而是将吊着他们的麻绳一一射断,显现出了射箭者过人的箭术。
老兵说完瞄了青年兵丁一眼,冷冷道:“我看你整天把义气挂在嘴边,估计要你就是林逍的话,恐怕跑得比谁都快吧?”
四个俄然呈现的来人一概蒙着脸,身穿黑衣黑甲,看体型应当都是男性武者。林逍走出板屋,与四个黑衣人讨论,五人交换一番以后,四个黑衣人扶着李大嘴他们回身就走。
伴同四道长箭呈现在校场中的,另有四道迅捷的身影,李大嘴四人掉了下来,还式微地,将李大嘴四人稳稳接住。
放倒三个守兵以后,林逍走到板屋窗口,看向校场中心那四个被吊着的弟兄,眼中暴露一股哀思,心底悄悄道:“几位兄弟,让你们为我受此科罚,林逍对不住你们!”
一场大战,拉开序幕!
此中一间木房内留着几个专门把守李大嘴等人受刑的兵丁,现在看向吊在架子上的那几个半死之人,眼中暴露一些怜悯。
林逍仿佛早就晓得利箭会呈现一样,面不改色。
点将台上别离坐着以及站着一黑一银两道身影,坐在太师椅上的是身穿玄色大氅的雷总管,而站在他身边的,则是身着银甲手持长枪的侯战。
那名老兵冷冷瞄了青年兵丁一眼,嗤笑道:“小子,你还太嫩,在这个乱世里谁他妈的还讲义气?谁如果讲义气谁就是乌龟王八大笨伯!甚么叫兄弟?兄弟就是关头时候拿来出售的!你跟人家肝胆相照,人家不在你背后捅你一刀就不错了!大伙平时喝酒乞贷猜拳玩女人能够,但你如果妄图让人家为你抛头颅洒热血,门都没有!”
过了半晌,兵士们的包抄圈缓缓开了一个小缺口,一个以木架搭砌而成,足足有五米高,上面不知有活动滑轮的点将台被十几个兵丁从缺口处缓缓推了出去。
现在四人受尽酷刑,又被吊在架子上好几天,早已出气多入气少,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见到青年兵丁泄了气,老兵固然手痒,但这场架还是没打成。他慢吞吞地说道:“老子敢打包票,林逍毫不会来,他如果来了,老子吃屎去!”
雷总管从山谷撤兵以后,多日来遍寻林逍不得,对林逍心抱恨恨的侯子建俄然便想起了昔日被林逍以及他的弟兄们欺辱的景象,因而心生毒计,向雷总管建议以这四人作为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