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荷迫于当前的情势提示李明商,看似劝说他,说出来的话倒是戳民气肺,句句诛心。
琴弦断了,一滴鲜血从苗条的手指滑落,顺着曲折的断弦蜿蜒而下,滴落在乌黑的纱衣上。
从没有过的感受传遍满身,初尝滋味的南宫文轩在凤栖月和顺的守势下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只感觉心头又酸有麻,气势也随之软了下来。
南宫文轩低声反复着凤栖月的名字,幽深黑眸透过窗户的裂缝望向悠远的天涯。他文雅的站着,就如许一向站着,站了好久好久。
温软的娇躯贴在身上,暗香淡雅的气味劈面而来,迷醉着南宫文轩的神经。
“不喜好?那么,桃枝!”
西乾帝南宫宸羿悄悄咬碎一口钢牙,却不敢劈面宣泄出来,只能忍气吞声看着皇儿受辱。
在坐的统统人神采都变了,西乾众臣义愤填膺,拍案而起,瞋目相向。
南宫文轩俊美绝伦的脸庞,红的像要滴出血来,稠密绵长的睫毛悄悄颤抖,剪影美好动听。现在的他,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年,在心上人面前,羞得抬不开端来。
凤栖月俏脸切近南宫文轩的脸,右手重触着耳边莹白光滑的肌肤,不由得心神一荡。
浴室里静悄悄的,面前再也没有了那英姿飒爽的倩影,仿佛刚才产生的统统,都是一场梦。
好像一幅苦楚的秋风萧瑟图,美的如此哀伤,如此动人泪下。
薄唇酥麻的感受仍然,唇齿间残留着甜美的暗香,另有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那令民气醉的声音,都在提示着他,这不是梦。
南宫文轩痛斥道。
“欺人太过!”
南宫文轩见她平空消逝心中大骇,猛的抬起了头,胆战心惊的环顾四周。
“休想!”
凤栖月发觉到他气味的窜改,美眸深处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伸手环住他的腰,逐步加深了这个吻。
“噌!”
无辜被调*戏的南宫文轩耳朵羞得快滴出血来了,想要痛斥她,话音未落,性感的薄唇就被一张温软的红唇封住了。
“东陵太子如此欺辱我西乾,是可忍孰不成忍。”
凤栖月手指轻柔的抚摩着他红肿的唇*瓣,目光迷离又幽深,贴在他耳边和顺的说道:“凤栖月,记着我的名字。”
李明商不屑的看着南宫宸羿,仍然用放肆至极的口气说道:“西乾君主可曾记得和东陵的和谈,从现在起,三皇子就是我东陵国的人质,没有本太子的答应,身为质子,就不能分开!”
东陵国的皇太子李明商放肆之极,抬手怒拍身前的茶几,厉声喝道。
南宫宸羿听了李明商放肆至极的威胁,内心气愤更甚,但是当他听到二十万雄师时身子颤抖了一下,白净的面庞上现出了少有的颓废神采。
东陵国的长公主李明荷伸手拉住皇兄的衣袖,悄悄递了个眼色,提示他重视本身的行动举止。
“哼!”
“够了,绝琴公子是甚么意义,在拂尘宴上弹如此苦楚的曲子,难不成,是不欢迎我们兄妹到西乾来。”
“太子殿下,皇儿明天的身材有些不适,还是让他早些归去歇息吧!”
有些脾气火爆的武将,已然抽出随身佩剑,剑尖指向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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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的白,妖艳的红!
李明商涓滴不惧西乾众臣的气愤,放肆的抬头大笑,沉着脸凶险的说道:“我东陵二十万雄师已至边疆,你们谁敢与本太子做对,就是与东陵二十万雄师做对,若本太子有个闪失,东陵铁骑定会长驱直入,踏平西乾。”
南宫文轩柔嫩的心,出现难以粉饰的失落,右手摸着红肿的唇喃喃自语。
南宫文轩听了她霸道摄人的话心乱如麻,纠结非常,不知此时现在,是该持续斥责她,还是该再次尝试那醉人的吻。俊美绝伦的脸庞红白瓜代,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