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道风腾空虚点,左手指向冯英才印堂,右手指向镜面,惊灵咒瞬发,口中大喝一声:“赦!”这一个字如同惊世闷雷,又如梵钟齐鸣,直将镜灵振出冯英才的肉身好几米。
冯英才忙摆手道:“不不,小友听我解释!六十年前,我母一胎双子,出产那天却不幸闷死一个,唯只剩下我一子。只是我母亲不知听何人教诲,说是以死婴心头血抹于镜上,可使死婴复活,再以人血豢养能够让妖灵长大。我母亲当时思念成灾,受人勾引,便将此法施于家传铜镜之上,而后每天以本身之血配以家畜血饲之,方有此镜灵。我母亲仙逝之时,将事情奉告于我,并托我照顾他,我一时心软,又顾忌兄弟交谊,便留之养之,哪知会有本日之祸端啊。”
“这么说你早就思疑我了?那你干吗不早戳穿我!”镜灵声音阴沉隧道。
“对!这恐怕当真是天意,那碗寿面让我偶然中得知了您的生辰,我虽是不善占卜算命,却还模糊记得些特别的日子。而六十二年前的明天,恰是甲午年乙丑月丙寅日,星宫斗转,双子巡天。凡是那日出世之人,必为一胎双子。如此说来,这统统就都说得通了!”道风又规复了之前懒惰随性的模样,持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