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师快被耻辱感煮熟了,声音就像蚊子叫,要竖起耳朵才气听到,对于听力甚好的骆琅来讲当然不是题目,可他还是用心假装听不到,伸手抬起小天师的下巴,逼着他的双眼直视本身,“你说甚么?再说一遍。”
骆琅不满地眯起眼,“真的没有?”
“......”戚卜阳没体例,垂下眼,小小声地奉告他:“我说......我喜好你......”
戚卜阳哭笑不得地劝他:“才种下一天,哪有那么快抽芽。”
灵界是一个世外桃源,除了种子不抽芽的烦恼外,他们这几天实在过的还是很高兴的,每天起来浇浇水,然后就到处玩耍,就连早晨都是直接找一片柔|软的草地躺下,或者干脆在树梢上看夜景,这里长年暖和湿|润,也不会感觉冷。这类落拓的日子让戚卜阳都有些不适应了,就仿佛赔偿他跌宕起伏的前十七年,不对,板动手指头算算,他也快满十八岁了,干脆把之前的约会全数留到现在来体验。
等他睡着,骆琅抱住他的手又收拢了一点,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发顶,在清冷月光映托下,阿谁眼神显得特别和顺。
“啊,我还是灵体......”小天师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沙哑,透出一股平时没有的娇憨,听得骆琅腹部又是一紧,差点就踢倒了中间的树。
“阳阳!”一看到戚卜阳,咩咩奶声奶气地哼着,把毛茸茸的脑袋扎进他怀里就不肯出来,头顶上的小粉花开得正艳,精力抖擞地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