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盒中,有一封信,一张张绘制精彩的舆图,和一个栩栩如生的木质雕像,那雕像鲜明就是他爷爷的模样。
忍着凡人没法忍耐的剧痛,秦烈咬牙运转天雷殛法决,一条条精密的雷电入体后,本来还在无序的乱窜激射,现在仿佛俄然被无形的手把持了,在他一根根坚固的筋脉中缓慢活动,没入他浑身血肉骨骸。
精密的雷电终究顺着四肢的筋脉,没入五脏六腑,秦烈刹时身躯痉挛,如被电击的大虾一样蜷曲着身子,一声声地嘶声惨叫。
“不管秦烈真傻还是装傻,此次,我都要和他好好谈一谈了!”
最上面的一张舆图,离药山只要三十里远,图上用圆圈标注了几个夺目位置,此中一个位置有幽影电雕。
凌承业、凌承志兄弟,在雷电停歇后,撑着雨伞,站在淋淋大雨中,看着残落更多的灵草,欲哭无泪。
“嚎!”
“来吧,再狠恶狂暴一些!”
雷电垂垂散去后,两兄弟也留意到灵草的残落速率较着加快,真正得出了灵草的枯萎和石岩有关的结论。
八根石柱上,缠满了一根根指头粗细的银色金属线,那些银线又连接着别的石柱。
石柱火线,有一个四方形木盒,木盒没有上锁,秦烈很等闲的翻开。
“比及有朝一日,你境地达到了充足的高度,能破开镇魂珠的影象封印了,你天然能晓得十年前曾经产生过甚么。”
上天息怒,不再有雷霆注入山洞,洞中的石柱变得暗淡无光,根根银线也不再闪亮。
麋集的雷电劈哩啪啦落来,仿佛受着某种奥秘力量吸引,纷繁刺入山颠崛起的石块上,一闪而逝。
“就差脏腑的淬炼了,遵循这个进度,最多两三月时候,天雷殛初期最艰巨的基石就能安稳打下来了。”
这是一个很大的山洞,有一个足球场大,头顶石壁离石地十来米高,八根一人腰粗的石柱高矗立立在山洞八角。
雷电过后,雨势不止,反而越下越大。
八根石柱呈圆锥形,尖端插在头顶石壁的石缝中,石柱如八只巨手拖住山洞一样,在洞窟内显得非常壮观宏伟。
秦烈没有在入夜前分开山洞,而是在他过来前不久,冒着澎湃的大雨,孤身进入极寒山脉深处。
“轰轰轰!嗤嗤嗤!”
“二年前,爷爷在分开前曾经说过,等我下次醒来就看看他留给我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