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道:“大人,光我们两人说没意义,我说只是给他们小小的经验,你却说重伤害,这里也就只要荀大爷一个部下主子,他说话也做不了数,要想完整审清问明,就把荀大爷他们都传来,也好当堂对证辩个明白。”
余崇光正在踌躇不决,不知如何说好,忽听衙门外鸣冤鼓敲的咚咚咚响。余崇光道:“刘七,你去看看又是甚么人在敲鼓。”刘七回声朝外跑去,不一会返来了,还带来十几个百姓,有老有少,另有瘸腿盲眼的,李开厚也跟在前面。
刘七和几个捕快带着荀大爷,马二爷。季三爷及打手一干人等朝府衙走去。街上的人都争相张望,群情纷繁。有的说这回荀大碰到克星,打的不敢还手;有的说这位打报不平的公子大有来头,底子不把知府衙门看在眼里,连仇捕头都敢打。总之大街冷巷都在传荀大爷要倒大霉了,这主如果李开厚漫衍的传言。
刘七和几个捕快走出大堂来到大街上。一个叫黄山的捕快道:“刘兄,看来你要高升了。如果升了官你可要请我兄弟喝酒哟。”刘七一副愁眉苦脸的道:“黄老弟你就别说风凉话了,我正愁着呢?”黄山道:“刘兄,你愁甚么劲,该愁的人是仇捕头,他们惹上不该惹的人。”刘七道:“我愁如何把荀大爷带返来,他要不肯意来如何办。”黄山想了一下道:“你是当局者迷,你想荀大爷又不晓得现在大堂里的情势,只要我们去说余大人叫他们都去作证就能治这个张灵儿的罪了。你还怕他不欢天喜地跟我们走。”刘七道:“黄老弟,你太聪明了,这么一说,荀大爷必定乐意跟我们回大堂,至于定谁的罪那是余大人说的算。”其他几个捕快也都拥戴着说,刘兄言之有理。
洛阳府的大堂里,终究等来了荀大爷他们,荀大爷走进大堂便上前跪下道:“大人,你要为草民做主,就是这个凶徒打伤我们的。”说着用左手指着灵玉。灵玉道:“你这地痞恶棍,你跟大人说我因为甚么打你们,是不是你们先脱手的。”荀大爷道:“追根究底是你先在我们地盘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