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隐晦,四女当中竟是没有一个听明白的,但陈令诚和师京奇对视一眼,倒是明白了小方剂的意义。“各位王妃,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他们的事情干系严峻,老夫临时也没法做主道个明白,但这个建议确切不错。”陈令诚见四女都暴露了豁然的神采,又瞥了一眼角落中如有所思的冥绝,这才出声道,“冥绝,你明天就公开里去见一下那两位,务必让他们帮手。”
约莫是不想让这桩牵涉甚广的公案再度闹得沸沸扬扬,天子赐死的旨意只是在邸报中略略提了一笔。在朝中高低看来,对于这位曾经与海家和贺家都有很深友情的学政而言,落得这个地步不过是咎由自取。关在大理寺的这些光阴,没有任何不长眼睛的官员来探视过他,临行的酒菜也只是明观前遵还是例筹办的,一时让孙雍感觉苦楚非常。最后饮鸩的那一刻,还是幸亏几个受命监刑的差役帮了一把,这才让他摆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