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卿!”风无痕想不到郭汉谨竟会俄然作此姿势,心中一惊,仓猝将他扶了起来,“当年福建之事你是遭了池鱼之殃,那虎伥抄本是冲着本王来的,谁料本王幸运逃过一劫,却竟扳连了你和纶伦。提及来你们俩也是替人受过,该是本王感激你们才是。”风无痕略有些肉痛地看着郭汉谨衰老的模样,“本想让你起复后寻一个好缺,但一来重新开端过分迟缓,二来你居官多年,再为一介小吏也分歧适,本王这才向父皇荐了你的甘肃布政使。纶伦现在也是重新归了成本行,不过在浙江按察使任上却比你舒心很多。”
“殿下所言极是,是下官多虑了。”闵致远的脸上挂着谦虚的笑意,“下官从山东来,也没甚么好东西能够贡献殿下的,都是一些土特产,还请殿下笑纳。”他偷眼觑了觑风无候的神采,见主子微微点头后,这才起家叮咛早就候在厅外的几个下人将东西抬了上来。
“这家伙的官瘾还是这么短长!”陈令诚一进正厅便撂出这么一句话,“看来殿下真是没找错人,如果凡人,放了甘肃那种处所,心中说不定会挟恨在心,现在看来,郭汉谨虽不是清官,倒是一等一的能员。就看这一年多来他的头发都有些灰白的模样,可见是破钞了很多工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