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方哥乃是皇族中第一得用的人,贾国公也只得来走你的门路,总不成去处珉亲王献媚吧?宗人府虽说是管着皇族,不过也一样掐着那些世家王谢的脖子,父皇又时不时来一些骇人之举,也难怪那些家中没有得力担当人的爵爷们心惊胆战。”风无痕凑上前去,眼睛盯着那柄宝刀,啧啧奖饰不已,口中却吐出如许一番话。
“等等,无痕,你刚才是说铸剑的人是名匠吟风?”风无方高耸地冒出一句,“我没听错吧?”
“无痕,看到没有,这但是名匠费了三年工夫才铸成的,辅国公贾茗昶费了万金方才求得此刀,此次趁着本王寿筵才拿出来送人,足见破钞了很多心机。”固然手中拿着别人的重礼,风无方的神采中却还是充满着一种鄙夷和不屑,“他也算是明眼人,只不过上面的后辈实在不争气,如果长此以往,恐怕辅国公的爵位就要传给旁系后辈了。皇上早有重新遴选从贾家旁系中遴选下任辅国公的筹算,要不是这个,他也用不着大费周章地来凑趣我。”
“好了好了,你如果然舞起来,我这书房就真的给你砸了。”风无方夺鞠问弟手中的宝刀,垂怜地将其放回原处,这才似笑非笑地问道,“今儿个你给我送了甚么寿礼?”
“好了,看在你的这柄绝世宝剑份上,他日我也送你一份厚礼。”风无方不待风无痕说出感激的话语,“现在不早了,倘若再不出去,恐怕那些来宾就要不耐烦了,你也不想我这个寿星被一帮人抱怨吧?”他边说边将风无痕推了出去,出门的时候,还满怀深意地又瞥了冥绝一眼,让这个一贯冷脸的侍卫有些不知所措。
风无痕的面色却有多少凝重,越明钟信中盛赞了这柄宝剑一番,尽是些溢美之辞,是以本身才决定以此为礼品,现在看来,那封信仿佛另有别的含义。他环顾摆布,书房中除了风无方和冥绝以外,另有两个贴身小厮垂手侍立。“无方哥,此剑的妙法非是平凡人可知,待我细细道来,不过……”
风无方垂怜地抚着那柄富丽的宝刀,猛地一震刀鞘机簧,只听一声动听的低鸣后,一柄光彩夺目的利刃呈现在了世人面前。就连本想着讽刺一番的风无痕也收起了脸上的游戏之色,冥绝的目中更是闪过一缕惊色,明显也认同了这柄神兵。
“感谢你了,无方哥,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呢!”风无痕诚恳诚意隧道,心中却不由想起了陈令诚和师京奇比来奇特的举止,看来他们早就看出本身的暴躁了,“从小我就是孤傲一小我,幸亏遇见了你不时提点,说实话,你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不消假装,他的神采便有几分落寞和无助。
风无痕表示冥绝捧过阿谁长长的礼盒,“晓得无方哥你喜好这些东西,我送的寿礼也不例外。不过那东西是前几日刚从福建送来的,盒子封得严严实实,我也没来得及拆开验看,只晓得是名匠吟风锻造的宝剑,其他一概不知,是好是坏就要看你的运气了。也亏了你的寿筵是时候,不然我还真想不出送些甚么好。”实在他也是用心不去看盒中的物事,也好证明东西的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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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此人,如何,无方哥也传闻过他的名字?”风无痕对此倒是真的一窍不通,只不过看越明钟信上描述得绝世无双,心中也就信了。
风无痕没有计算堂兄话中的调笑之意,“此物是越老先生送给我的礼品之一,倒是没有说该如何措置,是以我就借花献佛,拿来作情面。现在想想,仿佛越老先生另有些别的企图。如果他没有在信中再三夸大此物的贵重,或许我真的不会将它当作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