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瘦子一眼认出，“恰是。”
束袖、绑腿、黑巾蒙面，着夜行衣的女刺客，正端坐马桶，小瘦子挑灯立在一旁，滚滚不断的将学剑诸事说与她听。
“剑当以灵动制胜，其式不过缠，磕、崩、撩、截、搅、挂、扫、弹、牵……”
吃哪长哪，如果建立的话，天下上还会有最萌身高差吗？信不信先两说，可为何比来给我吃的都是柱状物？
“不但是摆布手的题目。”小瘦子摇了点头，“前一刻她说出剑要刚、猛、疾。后一刻却换成稳，准，狠……”
熟门熟路的拴马进屋，公孙氏又在打坐养气。等都懒得等了。这便取剑在手，单独耍了起来。
言毕，女刺客不由笑道：“这有何奇。摆布手罢了。”
女刺客笑着摇了点头，“右手剑刚、猛、疾，左手剑稳、准、狠。这清楚是雌雄鸳鸯剑的路数啊！”
是夜，后院厕所，略有微光透出。
“……”小瘦子无语。
“又不打水。”此次快到小瘦子连开口的机遇都没。
“我朝以右为尊，剑乃器中君子，以是凡人多用右手。然，临阵搏杀讲究出其不料，攻之不备。不鸣则已，鸣必惊人。一击必中，中之即死。若击不中，远遁千里。”
“谁教你这么使剑？”声音忽从背后响起，小瘦子仓猝收起木剑，回身施礼。
金饼倒是其次，那日将拜姐学剑的动静一五一十的奉告母亲，小瘦子才免了那顿打。艺多不压身，这个期间，君子都是佩剑的。
“眉心、咽喉、心、肝、胆、肾、肺……皆称关键。出剑要稳，准，狠。剑花亦可挽，只做虚招……”
“啊？”小瘦子目瞪口呆。记得前次不是这么说的啊。
小瘦子现在力量见长。一石米单独能扛。不劳母亲脱手，敏捷的倒进米缸。接过母亲递来的净水，小瘦子沾唇抿了小口，这便急着去练剑。
三叔的骑射之术也是要学的，母亲默写的名篇也日日背诵不敢偷懒。还要去牧马……提及来刘武这家伙，有了小马驹就把大黄马甩到脑后去了。幸亏有了蜂蜜做钓饵，小火伴们常给他捉虫割草，分担了很多。
“换左手。”
“当如何用？”
“剑，器也。可为庙堂之器，可为守圉之器。然冰炭不成同器，既习吾剑，为何还要阴学他法？”
传闻小瘦子学了剑击，三叔还特地给他做个把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