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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比起谢子衿就差了一大截。
李钦自回了都城以后,只要得了余暇,就到东宫外候着。等着谢子衿差事做完拜别时见上一面。偶尔还要厚着脸皮送谢子衿回府。
赵思卿坐得近,模糊听到了李钦的名字,不由得暴露会心的笑容。
这个春秋,在都城而言,是妥妥的未婚大龄男青年。李钰已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李钦连媳妇还没娶进门,实在不幸。
谢子衿现在提任东宫詹事府府丞一职,端庄的大齐五品官员,皇太女殿下的亲信亲信,执掌东宫印鉴。风头之劲,令一干青年才俊自叹不如。
得,就嘴硬吧!
到了此时,便能看出李家的诚意了。
李钦无声一笑:“是是是,等得再迟,也是我心甘甘心的。”
李钦不是那等见不得女子才调出众官职高于本身之人,对谢子衿的赏识喜好倒是更深了一层。
方若梦不觉得意,笑着说道:“这有甚么对不住的。攀亲是结两姓之好,也是一双少年男女的毕生大事,必然要慎之又慎。换了我有子衿如许的女儿,我也很多挑一挑看一看。”
李钦任了五年知县,年年政绩考核皆是上等。又有李家从中活动,很快就谋到了官缺,进了礼部当差。官职升了一品,现在是六品的官职。
一个苗条的男人身影,悠然映入视线。
“我的儿子,我本身看着千好万好,在别人眼里,怕是缺点多多。”
李钦外放,谢子衿若嫁给他,要么得随他一起离京,要么就得伉俪悠长分离,毕竟不是美事。李钦肯回京谋官缺,是最好不过了。
谢子衿很刻毒很无情地应道:“我本日忙得很,没空见任何人。”
孙氏早已心动,何如女儿刚强倔强,不肯松口。孙氏只得歉然应道:“子衿幼年率性,不肯早早定下婚事,执意要等满了十八岁再说。真是对不住。”
这门婚事,已经成了一大半。
书房里的信已经堆得快有半人高了。
宫女回声而退。
“李钦,我明显白白地奉告你。我的心机都在朝堂,我要做大齐朝最出众最尽责的官员,我底子得空嫁人生子,也没有精力去对付公婆妯娌内宅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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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内心就更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