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的恶魔,我毫不会上你的当……”
芳菲大怒,写了如许的供词,岂不是叫太子就算死,也跳到黄河洗不清了?
芳菲大惊失容,比死更感觉惶恐,颤声道:“恶魔,你停止……你放了我……”
他如此干脆,她倒一怔。
他跟芳菲差未几春秋,恰是十**岁最打动的时候,越想越是镇静,竟然趁机剑尖再往下,一起挑开她的衣服。
“小贱人,你写下一份供词,承认你和太子私通,是他秉公交放了你,李代桃僵,瞒天过海,轻渎神殿。只要你写下这份供词,本王子铁定饶了你这个蠢货……”
“不写?是吧?”他笑起来,“好,本日本王子就杀了你这个小贱人,看你还对你阿谁死太子如何尽忠……”他非常对劲,如抓住老鼠的猫,肆意戏弄,“小贱人,我要先砍断你的双手,再砍断你的双腿,然后挖掉你的眸子子……你写还是不写?”
趁着他对劲失神,芳菲俄然身子一矮,竟然离开了他的剑尖,也不顾脖子上的鲜血淋漓,回身就跑。
芳菲听他语气轻浮,态度下贱,骂道:“你这个无耻小人,太子才不会像你这么卑鄙……”
前面是她的马,听得仆人的啸声,得得得地追上来。三王子却毫不在乎,如猫看着一只错愕的老鼠。他不紧不慢,看着她翻身上马,慌不择路地冲上前面的分叉路口,那是一条上山的小道。
“放了你?”他兴味实足,“好!”
他也上马,举着宝剑,落拓地追上去。要把这个女人捉了,悄悄带归去,至于藏在那里,该如何操纵,还得夺目的母妃来加以措置。
“我卑鄙?”他的剑尖往下,挑开一点她的衣服,暴露乌黑的一截胸口。他喉头一干,俄然也想起,那是圣处女公主,是北国最纯洁的女子――越是奥秘,越是刺激。唯有大神才气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