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求勾心斗角,也不需求以色争宠,日子过得随便,天然是不错的。”辰絮低着头,一脸的恭谨。但是这话说得倒是涓滴不客气。
“蕴结草只发展在易国西陲。现在倒是再也没报酬我去采了。”辰絮微叹。
景含幽毕竟是没有出去。书房里,辰絮坐在景含幽的怀里,拿着笔的手却在颤抖。墨汁自笔端滴下,在上好的宣纸上留下一团团墨迹。
明显朱秀士是在讽刺辰絮千秋诞上像个舞姬一样献舞的事情,更是一语双关地讽刺觉安公主请她来教,将来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听到这些话,辰絮内心是有些心疼这个五妹的。她为了私心送走了静澜,却再没有体例送走这些mm。堂堂公主,沦为历国人的玩物,这些mm们内心的痛苦她岂会不知?本身又何尝不是一个玩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