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走后,景含幽为辰絮谨慎地涂上药膏,看着她白净纤细的脖颈,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
景含幽看着身边的男人,“这里就交给你了。拿到东西后,你晓得该如何做吧?”
“郡主,你的话我记下了。”她拉着辰絮的手拍了拍,“好好养伤,我会再来看你的。”
“可贵你这么体贴我。含幽,本日我对恩康公主说的一番话并无它意。恩康公主待我不错,我只是不想她嫁给那样一小我,平生不幸运罢了。现在忏悔还来得及,我晓得这话不该我说,如果你们有人对她如许说的话,我也不会多嘴了。”
“我劝她细心考虑一下和亲的事情。”辰絮话一出口,就感遭到抱住本身的人身子僵了一下。“你不就是这么觉得的吗?我也确切只能说出如许的话。她是你姐姐,莫非嫁给冯业那样的人,你就忍心?国度大业也不该以捐躯公主的幸运来调换。不然还要文臣武将何用?”
恩康公主皱眉道:“郡主何错之有?”
男人朝着前面一挥手,方才还空荡荡的大街立即呈现了一群官兵。到了赌坊门口朝着景含幽施了一礼,也不说话,而后回身就去砸门。
景含幽出去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幕。
“公主快别这么说,是辰絮的错。”她低头一副自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