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含幽对劲地点头。“事成以后,我会记你一功。”
”我不想你看到我脖子上的疤痕。”辰絮特长遮了,这才对劲了些。
“该换药了。”景含幽笑着说。
辰絮听话地半躺半坐在床上,“让公主挂记了。”
恩康公主心中叹道:“难怪人说女子红颜祸水,这般的女子,确切当得起祸水之名。”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候,内里跑出来一个伴计,瞥见景含幽身边的男人就跑过来道:“已经见天了。”
恩康公主走后,辰絮下床到打扮台前对着镜子看了看本身脖子的伤口,金簪入体时的痛苦仍然历历在目。她蹙着眉,检察着那丑恶的疤痕。
景含幽就沉湎在如许的夸姣氛围中。抱着才子放到床上,亲手为她盖好了被子,“辰絮,歇息一下。我出去一趟。”
这家酒楼劈面的街上,就是一产业铺。
“部属明白,请公主放心。”
男人朝着前面一挥手,方才还空荡荡的大街立即呈现了一群官兵。到了赌坊门口朝着景含幽施了一礼,也不说话,而后回身就去砸门。
景含幽眸中闪着光,“我会考虑。”
“为甚么要和我说这些?你不是向来都不屑于解释甚么的吗?”
“多谢公主。本日是辰絮多言了,失礼之处,还请公主谅解。”辰絮低头垂睫,一脸恭敬的模样。
“记下这里,今后你们多照看点买卖。”她随口说着。阿谁不起眼的男人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