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絮叹了口气,“说句实话,我真担忧你会点头放我走。”
“哎!”辰絮伸手抵着她,尽力拉出一点空间。“你重视一下!”
“现在我晓得了。我在你内心,起码还是有一席之地的。”辰絮的身子向后仰,倒在景含幽的怀里。“我内心实在是很欢乐的。但是我又怕……”
丰成公主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竟然为了一个亡国公主谗谄本身的手足?柔嘉,你真是被她迷昏头了!”
夜里侍寝,冯贵妃极尽娇媚之能事,将皇上服侍得舒舒畅服后,才谨慎翼翼地替丰成公主讨情。
景含幽目光灼灼地低头看着她。“既然你晓得我是成心抨击,为甚么还要来自取其辱?”
“你不是。”景含幽急着解释。六合知己,她可向来没有当辰絮是个玩物。
“没甚么好怕的。辰絮,我固然不是镇国公主,却手握兵权。只要你不是企图复国,我景含幽毫不负你!”景含幽抱紧了她。
丰成公主一听到丰露庵,神采惨白。仓猝叩首道:“儿臣知错,谢父皇开恩。儿臣必然谨遵父皇旨意,不敢违背。”
一天后,皇上景腾收到京兆尹呈上来的奏章,内里还夹着一封手札。他翻开看了一遍,勃然大怒。“来人,立即传丰成来见朕!”
“你都闻声了。”景含幽放松了身材,对于辰絮地偷听并不介怀。
这番话当然不是她说的,是冯贵妃平时闲谈时说出来的,现在她一焦急就全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