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本身的不会是惠妃。
李静媛想到薛元翰,内心一阵欢畅,想到宣惠,又踌躇道:“宣惠都昏倒两天了……贤妃如果然怨我,如何办?”
福宁被女儿气得反倒笑了起来:“那你给我讲讲甚么是孝道?我能说动太后承诺给你和薛元翰赐婚,那是要拉拢贤妃!你可倒好,一股脑把母女俩都获咎了,拉拢不成反倒结了仇!”
江夏闭上瞪得发红的眼睛,面前呈现了母妃荏弱的身影,似是小时候在床边给她做小衣。眼泪汩汩地从眼角溢出,流到发间,洇湿了枕头。
是皇后吗?
李静媛顿时道:“外祖母想让皇上立五皇子做太子!”
福宁冷冷一笑,说:“不过是汲引她才让你去赔不是,她如果个识相的,就不会难堪你。”
福宁无法,只能细细地跟女儿讲:“五皇子现在也七岁了,入了崇文馆读书,学士们也夸他聪慧敏慧,却为何皇上还是迟迟不立太子?贵妃这些年,上蹿下跳,不就是要给二皇子挣个贤名,给他铺路吗?另有三皇子,当年淑妃死了,皇上说要把他送到承乾宫给贤妃养着,你外祖母为甚么安逸日子不过,非要要了三皇子去慈宁宫?”
福宁看着女儿鲜艳的脸庞,心疼她受气,又恼她不动脑筋,话不由重了几分:“你若今后再如此口不择言,言语不经考虑,太后也保不了你!我晓得你瞧不上宣惠,可宣惠是公主!”李静媛见母亲起火,咬了咬唇,低声服软:“娘,您别活力了!我今后都听您的还不可吗?女儿蠢钝,您多教教嘛!”
看着女儿如有所思的神采,福宁内心好受了些,总算还不是无药可救,便持续说道:“你外祖母现在最想要办成的是甚么事,你可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