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志、俞吉,你们各带一起人马从侧面绕至城下,引开敌军重视力,我去救何营主返来。”
“师兄,是我爹的信吗?”
“儿臣拜见父皇。”哥盛和荀其躬身施礼道。
“父皇息怒。五弟只是感念与公冶先生多年来的师徒交谊,视他为可亲可敬的长辈对待,担忧公冶家此次是遭人谗谄,才会一时口不择言。儿臣跟公冶先生练习射箭的次数比起五弟不算多,但是打仗下来,也大抵体味公冶先生的为人。儿臣大胆,一力包管公冶家毫不至于做出暗通敌国之事,还请父皇详查,以免使得国之重臣蒙冤。”
“不成打动。”哥盛再一次禁止下荀其道,“我信赖父皇是对事不对人,不是真的要置公冶家于死地,只要公冶家能有功于社稷、消弭父皇的疑虑,事情就另有转圜的余地。”
无法之下,赫连嘉露只得遵循空临所言,前去王庭向显皇告别。显皇明显不肯放赫连嘉露回赫连家封地,便以尚在思考为赫连嘉露指派一门婚事为启事,将她留了下来。
“和交兵国以本国度的买卖,遵循律令,并不为过。”荀其忍不住说道。
“其罪有三。第一点,朕一向不吝赐与公冶家财力上的支撑,以期弓箭世家能研制出更加精美的兵器设备,而公冶家却未满足朕半点期许,这在骑虎帐的战绩上也可见一斑。”
“阵前脱逃,算甚么本领。本将军在这等着,你出来再战啊!”俞冠军对着孤国城门的方向遥遥喊道。
落日之下,堵辙在孤国城楼上与撤回维国阵前的俞冠军遥相了望,在与其视野订交的一刻,俄然拾起陈鸥抛弃的羽箭,以箭为剑状似偶然地比划出两个招式,一边完成手上行动一边还与陈鸥作出正在扳谈的模样,以免维**中有人起疑。俞冠军当即把堵辙所用招式通报的讯息暗自记在内心,然后便率骑虎帐众士卒退兵回了营地。
“父皇,儿臣和五弟在回王庭的途中才传闻了公冶家通敌卖国的传言,一时候确切心存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