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爷本年六十,未曾修道的话算是年龄已高,如有此灵晶日夜相伴,必能延寿多年,你还是劝劝令尊,毕竟此物乃是他的贺礼!”
钱晟坐了下来,握着酒杯,在手中不竭转动去,极慢的行动让酒杯中的水如同旋涡,在杯中环抱,但又没有一滴遗漏出来,这般力道的节制,除却了修道之人,无人能够做到。
余启明对此物极其巴望,不在宁王与钱晟之下,他觉得余安临回绝,便是因为此物贵重非常,引得两人争抢,自是不敢无功不受禄,故尔才有此言。
羽士也没有搭话,没有否定,没有同意,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笑容,仿佛这厅中坐着的这些一方富豪,当朝亲王,一府之主,都不在他的眼中。
红色锦衣,面庞刚毅,余启明!
“你……”宁王怒极,脚下用力,半人高的桌子被他从中间踩断,碎裂的木屑散落一地,酒水打翻倒在地上,染湿了舞女的衣裙。
此前还在笑容相迎的二人这时为了此物不吝撕破脸皮,针锋相向,让人不由猎奇,这灵晶究竟是何物,竟会引得二人有些猖獗!
羽士手中拿东西高低各四周,呈八面菱形,每一面都平整光滑,通透如同水晶,但是能够感遭到这拇指大小的东西以内,包含着澎湃的灵力。
“父亲……”
余启明现在心机全在灵晶之上,修道坦途能够是以物而窜改,怎会因为余安临寥寥之语而放弃。
余安临一家之主的气势闪现出来,带着难以顺从的莫名威势,对着羽士说道,“道长还是将此物收回吧,人生活着,自有天命,能活多少,自有天定,老朽不敢违天之命,逆天之道,这灵晶天然用不到了!”
灵晶悄悄地躺在羽士手心,初时那种夺目之光见见散去,这时羽士才说道,“二位不消争了,此物就算是用整座江宁府来换,也不会赐与二位,切莫说财帛这等身外之物。”
平常之人闻来,都能感遭到镇静,却莫说钱晟这些修道之人,对灵力感受非常较着,都好似被这小小的灵晶收纳了灵魂。
宁王脸上喜色一闪,现在被钱晟插上一脚,获得灵晶的机遇便丧失大半,“钱晟,你敢和本王争么?”
让人压抑的氛围潮流般涌来,似在厅中翻滚,就像是针尖相对,谁也不晓得是针尖相接,还是错过了藐小的针头,相互刺伤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