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绳索闲逛，老马沉默半晌，道，“你还是在上面看着绳索，这最后一条灵蚯极其关头，不能让你下去胡摸……”
果不其然，过了小半个时候，火上的马肉已经沸腾，再次翻开桶盖，内里的马肉已经干枯缩水，如此存放下来，过上几年，也不会坏掉。
余生在老马背后轻声说了一句，老马回身拍了一下余生的肩膀，精瘦的脸庞上带着莫名的意味，“他能爬三十多丈，指不定有甚么体例，如果不怕死，就去问问……”
将这些东西扔在地上，噼里啪啦散落开来，老马管也不管，不知从那边取来一只酒壶，坐在帐篷口，对着当空烈阳，猛喝了一口，还极有味道地咂了咂嘴。
老马顿时明白过来，面露忧色，一拍额头，“我如何就没想到，可惜了之前那些抛弃的肉……”
没有响动，余生正在割着马肉，低头不睬会，就要将马的半边身子割掉，才瞥见流婉走了出来，脸上挂着泪痕，头发糟乱，好似在这短短几个时候以内，已经散尽了韶华，衰老了容颜。
…………
老马背着绳索，铲子在腰间叮当叮当作响，王魁提着圆桶，流婉跟在身后，四人走向了深渊。
老疤子身后的一人淡然上前，扛起那条马腿，老巴子用衣袖擦了擦刀上的血液，走时转头看了一眼余生，笑着远去。
余生不明白他说这话是甚么意义，眼中暴露思考神采，刚想问，老马却已经滑了下去。
点头应了一声，这一次还是是王魁先下去，接着是流婉，才轮到了老马，老马将绳索缠在腰间，一手拉着绳头，一手拉着绳尾，双足已经站在了绝壁边上。
“给我，我们以后一月可都有马肉吃了，不然……”
这一次余生已经有些驾轻就熟的感受，对着老马说了一句，“我也想下去看看……”
说着，他本身也拿起一块，这活着间虽不是贵重之物，但是在此地倒是有价无市的东西，对于这些长年都见不到荤腥人来讲，是人间甘旨。
余生对此没有过深的体味，说了一句，“如果不敷，能够再煮一锅，如果再有些佐料，那便更好！”